名越高,自然所獲得官職越高,四人排名,剛好對應四個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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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近亥時。可以說從早上起來,整整忙了一天,一刻都沒有停過。不過算起來,成果蜚然,一日的時間便徵調了近十萬勞役,解決了開封附近五處河堤無人修築的難題。
李君浩帶著兩百多幫眾,分散在開封城各地,忙了一下午,威逼利誘,招聘了五千左右身體還算健康的乞丐,然後又在貧民區以比尋常短工一日工錢高兩文的高價招聘了五千人。
但在葉塵派人告知其他四位行首能夠出動兩萬勞力的情況下。李君浩便大感不滿意,他是不想讓葉塵難做。所以連夜和幫眾商量,明日自己先帶這一萬人跟著葉塵指派的治河堤司使上河堤,兩位副幫主帶領一半幫眾在貧民區繼續招聘人手。
就如葉塵之前所預料的那樣,葉塵在春風樓所做之事,甚至葉塵從皇宮出來之後,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很快被有心人所掌握。
皇宮,福寧殿之中,趙匡胤聽著武德司的人詳細的彙報了葉塵今日所做之事,特別是春風樓的一幕之後,長鬆了口氣的同時,感慨不已。
“此子定是上天賜予朕的吉星。”趙匡胤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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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普府上,客廳之中,分主賓坐了六七人,一名全程參加了春風樓包工之事的治河堤使,正在躬身向趙普稟報。
“恭喜相公輕易便賺了八千貫。”待趙普讓那名治河堤使下去之後,皇甫同立即笑著說道。
“半日時間,不花費一貫一文,便借來十萬勞役,而付出只是五個不入流,且沒有差遣的官身。如此手段滿朝文武又幾人能比,不愧是高人弟子。之前對其拉攏或許還不夠。”趙普衝著皇甫同微微一笑,神色複雜的對眾人說道。
“只是………泗州竇士海之事,葉塵此子實為罪魁禍首啊!”李佑說道。
“哼!那竇士海也是活該,此次籌集糧食多大事情,本相親自以政事堂的名義下發江淮各州,他竟然還想趁機謀以私利。葉塵或許是被開封府王鑫和胡正一利用,但並非衝著本相而來,純屬為公。”說起竇士海的事情,趙普就很是惱火,且有些擔心。因為至今竇士海還在開封府手中,趙普上書天子幾次,想讓御史臺從開封府手中接過此案,但硬是被趙光義強硬相爭,沒有得逞。
“唉!早知道竇士海在江淮置辦的那三百畝良田和一座莊園府邸,當初就不應該要。”趙普突然有些後悔,心中想道。
但下一刻,趙普深吸一口氣,環顧左右一眾心腹,沉聲說道:“本相容忍他十年,如今……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是的!”李佑頷首贊同:“皇長子已長大成人,封皇長子為王,遣皇長子代天巡狩,今日朝會又讓皇長子德昭任禁軍殿前司都點檢,官家的意思已經表示的很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說道:“兄終弟及,畢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如今皇長子已然成人,而且顯露了他的才幹,官家這番舉動,已是明白的告訴我們,他要立儲了,而這皇儲……不是皇弟晉王,而是皇長子魏王!”
眾幕僚摩拳擦掌,一臉振奮,只有坐在趙普下首的一個皓首夫子撫須不語,趙普向他微微一瞟,問道:“劉先生以為如何?”
這皓首夫子姓劉名成,就相府幕僚中趙普最為倚重的人。
劉成著鬍鬚,蹙緊眉頭苦苦思索半晌,方沉沉說道:“相公,天子有培植魏王之意,也有傳位於自己子嗣的真意,但他未必有扳倒晉王之心啊!晉王苦心經營開封多年,他的潛勢力著實不小,要扳倒這棵大樹,未必是那麼容易的事,尤其是……要看天是否有這個心?如果天子不想動他,那咱們傾力一擊,徒然暴露咱們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