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說道:“那一欄的經歷你哪怕填上游歷世界。社會實踐什麼的也比你空著強啊。”
時香想了想,還是沒改,直接分門別類地把簡歷投了出去。
在翼星的那三年,算上研究生進去實習的時間,她總共為它耗費了五年。雖然那五年都是叔亦給她的,她也不想否認它,因為她是很真誠地為之努力過,奮鬥過。
但是她也不會以在翼星的經歷作為求職的跳板,畢竟那不是真正屬於她的東西。
就像她跟叔亦之間,她不會否認感情的存在,因為她曾經深陷其中,並希望她們有一個美好的結果,但是她也不會主動提起往事,因為她畢竟已經打算抽身而出。
時香打算堅持研究生時代的夢想,做一名程式設計師,所以投放的簡歷都是應徵這方面,第一批的簡歷投出去,投放的是幾家大公司,然而半個月過去了,時香未收到任何反饋,等時香再去網上查時,發現那幾家公司的人員已經招完了。
直白點的說,就是時香在別人篩選簡歷的環節就被刷下來了。
韓迪事後跟她分析,時香不管是大學還是研究生學的都是經濟管理,跟軟體開發壓根兒不沾邊,如果去應聘“程式設計師”這種技術含量較高的職位,肯定在篩選簡歷那一關就過不了。
韓迪指出了兩條明路,一條是順著時香的學歷,在軟體開發公司做經濟管理類活動,第二條便是寫明自己在翼星的經歷,再去求職。韓迪敢擔保,只要時香一寫上她在翼星裡面閃亮亮的經歷,她肯定各大公司任她挑。
這倆條提議都被時香立馬否決了,時香現在心理作用型地排斥過以前的生活,她以前就因為被叔亦貼上“很有管理才能”的標籤,這幾年一直是在做管理,所以她現在是弄死不會去做管理類的工作了。
至於把翼星的經歷寫簡歷上,那就是更不可能了,她現在就是要擺脫叔亦給她的生活,再讓她靠叔亦給她的東西作為新生活的敲門磚的話,就算把她弄得半生不死,她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在投簡歷環節就全軍覆沒了,不說沒被打擊到,是騙人的。時香一時激憤,便給一大批公司投遞了簡歷,也不管是一流還是二流公司了,是公司都投過去,這麼瘋狂地投遞簡歷之後,時香陸續接到了面試通知。
面試的第一家公司,是一家軟體開發公司,對方在面試的時候,問起關於她從2015年至今的經歷,時香只是說,她體驗了一下別樣人生,並學會了很多。
她說的是實話,那段叔亦插手的人生,她體驗了愛,體會了希望,體會了奮鬥,也體驗到了無盡地猶疑與焦慮,還有巨大地失落。這種過於美好也過於殘酷的體驗,真可以稱為別樣人生。
面試官聞言沒有多問,只是衝著她類似於“我懂的”一笑。那笑容看起來讓時香覺得渾身不自在。然後面試官轉而詢問她很多別的問題,時香一一作答,兩人可謂相談甚歡,就在談話結束,時香以為面試穩上的時候,他才說,不好意思。我們目前只招計算機專業的人,你的學歷可能不太適合。
時香雖然臉上帶著笑。心裡卻在狂飆髒話,尼瑪問了這麼多,最終才跟我說我的專業不對,你耍我啊!專業不對口你就早說啊,問那麼多,你耍猴啊!
那人又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的總監助理一職,虛位以待,懇請你考慮一下。時香問道。總監助理需要做什麼,那人說,就是安排安排總監行程,陪總監出去應酬,應酬居多。
時香這下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婉拒。
說實話,在那個當口,時香心裡有n頭草泥馬咆哮而過,好歹她也是要吃技術飯的,你居然叫我去當個保姆加花瓶!
時香腦子裡突然一念閃過,出現一個人,就是原來在翼星做會議室接待工作的小可,就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