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亞的女記者剛開口就被雷哲打斷,他聳聳肩,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容。
“難道這還不算浪費時間嗎?說實話不管是日本還是澳大利亞,我們聯邦做什麼需要向全世界解釋?查爾斯進攻日本也沒開記者會說自己要做什麼吧?這位小姐,你實在太甜了,比我們這裡的天津炒栗子還甜,還是說你們覺得,聯邦必須要看eu和布里塔尼亞的臉色做事?”雷哲說道最後臉上浮現嘲弄和諷刺,他一指下方所有的記者,繼續說道。
“我們中華聯邦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管是eu還是布里塔尼亞都沒資格過問或聲討,如果不服氣,聯邦百萬陸軍隨時會在邊境線上大駕光臨,我們真刀真槍幹一場,然後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那位開口的布里塔尼亞女記者貌似被雷哲的話給氣到,但她的話還沒說出口,所有人就聽見拉槍栓的聲音,在場維持秩序的聯邦士兵直接將手中的武器對準所有的記者,而這個時候這群人才發現,這裡面竟然沒有中華聯邦的記者在內!
“這位小姐,我說過你們不需要任何提問,我會給你們滿意的答覆,瞧瞧您的臉色都變了,這裡有這麼熱嗎?”雷哲笑著,說實話大廳內很涼爽,空調一直沒有停下,但就算如此眾人也很不好受,汗水已經浸透自己的衣服,這不是熱的,而是被下的。
“澳大利亞殺害我中華聯邦僑民,如果這都能忍讓,我這皇帝乾脆找地方買塊豆腐撞死算了,你們布里塔尼亞為保護僑民就敢登陸中南半島,就敢侵略日本,我為什麼不敢?難道你覺得現在的聯邦還是原來那個軟弱,腐朽的中華聯邦?誰都能隨便的咬一口,而不敢還嘴?說實話這早就成為歷史了,三年來三場戰鬥還沒有把你們打醒?要不要我們再來點狠得,比如說將你們全部幹掉,看看你們背後的勢力敢不敢和聯邦開戰?如果說澳大利亞是我對全世界的挑釁,那我不在乎火上澆油,不如我們試試?”
雷哲笑著,但他很和善的笑容在別人看來卻非常扭曲,如同隨時都可能吃人的猛獸一樣,不少心裡承受能力很差的人都倒在地上,剛才瞬間雷哲下意識的釋放出一些威壓,他忘記這些東西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哦哦,抱歉抱歉,把你們嚇到了,我們中華向來是禮儀之邦,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喂,你們這群混蛋把武器收起來,看看你們把我們的客人嚇得?”雷哲大聲說道,在場當作護衛的烏魯克戰士立刻收起武器,不過心裡卻在使勁問候雷哲,這還不是你讓我們做的麼?
然後他們同時在想,這算不算以大欺小,您好歹也是個魔王,用得著嚇唬這群可憐的普通人嗎?
“聯邦做事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也不用在乎別人的目光,不服氣使勁幹上一場,這個世界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者永遠只有被蹂躪啃食的份,日本如此,澳大利亞也是如此,所謂的霸權,永遠都在那些擁有力量的人手中,澳大利亞我們聯邦不會撤兵,日本九州和四國除非最後一個僑民撤離,否者軍隊不離開日本領土,任何不滿意的人都能找我理論,我隨時恭候!”
“然後最後有句話要對全聯邦的子民說道,看完這次的新聞,你們有沒有挺起脊樑的感覺?如果沒有,寫信告訴我,說說你的想法,我會很認真的回覆的。”雷哲說完轉身離開,將所有人都扔在身後。
而經過這次的記者會,雷哲有了一個新的稱呼,那就是流氓天子,因為除流氓外,實在找不到更準確的形容詞來形容他了,這種靠強大軍事力量來威脅所有人的做法,說實話有些人很欣賞,畢竟就像雷哲說的,擁有力量才會有發言權,軟弱無力之人只有被強者欺壓,但有些人卻將雷哲罵的狗血淋頭,認為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皇帝,因為他沒有一個皇帝應有的風度。
“風度?那東西能當飯吃嗎?能當錢花嗎?開玩喜呢你?”雷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