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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疑問。

“你們此番回來作甚,當年老爺子被你們氣走,你們沒死,還準備回來鬧個雞犬不寧?”中年女子那令人不舒服的聲音抖落著脂粉,落地簌簌。

“大嫂何出此言,我大難不死,只不過回家報個平安,何曾鬧過?”李安哲逐漸恢復了流暢的語言能力,只不過更多應該是被氣的。

“家?呵呵,那我跟你說說,當年你家老爺子無故失蹤,沒留下一分一毫,要不是我孃家幫襯著,何來的家?”中年女人已經超神,那神奇的樣子如公雞。

梅元雁跳出來,“包凝花,你不用此番作態,當年我丈夫可以淨身離家,今時今日回來也不會有所圖謀,收起你那醜惡嘴臉!”安靜如蘭的女子也有爆發之時,丈夫不便出面,自己女子對女子可不能弱了氣勢。

包凝花愣住了,有種被揭開遮羞布般的惱怒,冷哼一聲。

“大哥,不知父親的失蹤有何線索?”李安哲看清了局勢,貌似自己等人已經打擾了某些人的寧靜。

“曾經有人在京城見過,但是遍尋無果。”李安國有些糾結,懾於母老虎威嚴對胞弟也不能敞開心扉。

多呆無益,李安哲直接起身告辭,此行最大的收穫就是父親並未對自己不管不顧,那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兄弟之情的淡漠已經比不上此刻對妻兒的愧疚、多年的虧欠,正如妻子所言,多年前面前這個叫大嫂的女人為繼承權鬧的家宅不寧,自己淨身離家,不照樣風生水起。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大哥的幸或不幸都是自己選擇,沒有任何理由干涉或者過問。

“慢走,不送!”包凝花決絕而冷酷。

“二弟慢走!”李安國蕭瑟而無奈。

“二爺!”雲伯依依不捨。

水都沒用一口,因為壓根沒上,一行人就此離開,家庭的紛爭讓人厭惡,時間也無法洗刷這些平或不平,清官尚且難斷,況當事人乎?

李安哲陰霾的心終於有了巨大轉變,只為父親沒有拋棄自己那絲小感動。

“爹,娘,跟我回金州吧。”李木白突然說道,這是與江城商量好的。

“也好,如今毅兒也長大了,是該由你照顧我們了。”李安哲甚至開始能夠調侃。

至於仇恨,不用每天掛在嘴上,現在衝去血刀會總舵尋仇,能殺幾個人?或者說殺人能夠緩解仇恨嗎?對此江城只是淡淡地對李木白說了一句話,“緩緩圖之,只殺戮,與仇何異?”

當然,李家老爺子的尋找計劃沒有忽略,但是那貌似不關江城的事,李木白一家三口自有規劃。

當系統提示任務完成,江城感慨頗深,雖然早有準備這個任務不難,但是其間的深層含義還是令人嘆惋。

事實上很多事情的真相很簡單,世人總會將問題複雜化,這其中包括江城,聯絡之前的線索,李家老爺子是血刀會前高層,其兒子被現血刀會留難,李家老爺子此時宣佈斷絕關係,怎麼都將演繹一出複雜無比的恩怨情仇。

而一點存在感的獎勵體現出了這只是一個笑話。

李安哲李大俠的大好年華其實只是毀在一幕荒誕無比的臆想奪寶的變故當中,李安哲無辜,梅元雁無辜,李木白更無辜,一切的罪魁禍首隻是一冊也許存在的所謂寶典!

人生在世,本就沒那麼多波瀾壯闊,儘管過程曲折,但是追尋其內裡的根源,不過一場誤會。李木白恨,想必李安哲夫婦更恨,但是能怎麼樣,李安哲明白,李木白明白,當你“被死亡”發生的時候,官方只是程式化地尋找一個過得去的結案陳詞,於是血刀會有人站出來說比武誤殺,於是合情合理了,於是官府結案了。

人死鳥朝天,對於死亡,唯一在乎的只是李木白這樣的直系親屬,至於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