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亞安慰道:“在內地長年沒有作戰,這些士兵早已沉迷在奢侈繁華、腐朽享樂的生活中,每一天都是紙迷金醉,會變成這樣也是常理之中。”
“安逸的生活不是墮落的理由!若不能執行自己的職責,納稅人的血汗錢豈非叫他們白白浪費了?”
眼見兩位就要在這裡展開關於政府機構貪汙腐敗及無能的話題討論,唐寧提醒道:“稍稍顧及一下地主的心情吧,好歹他曾經自以為掌握了局勢。”
於是兩人停下討論,順著方向看去,只見馬斯登已經氣得渾身肥肉亂顫,不僅僅是針對自己的敵人竟然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同時也是氣憤這群軟腳蝦手下居然無能到這種地步,連像樣的反抗都沒有,投降得如此徹底。
其實說到底,不過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罷了,可惜人們往往只注意到別人身上的缺點,卻看不見自己身上的。
“你們以為這樣就成功了嗎?這裡始終是我的地盤,我還有其他底牌,尤里!尤里!”馬斯登就像是爹死娘改嫁一樣,賣力的放開喉嚨,呼叫自己的最強手下。
“別喊了,像個公鴨似的,大晚上的鬼叫個什麼勁,”夏亞的那名巨乳輔佐官遲遲趕來,隨手扔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你要求救的是這傢伙吧。”
馬斯登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手下的頭顱,失去最後的依仗,霎時就像是被抽調了脊椎骨一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身材豐滿的輔佐官點頭稱讚道:“這傢伙不簡單,足足擋了我兩招半,功力尚可。”
夏亞好奇的問:“那半招是怎麼回事?”
“我出了兩招,見他還站在那裡,以為沒事,於是就要使出第三招,結果刀招剛用到一半,他就自己倒下了,讓老孃白白浪費了不少力氣。”
夏亞嗤之以鼻:“兩招都接不下的廢物,這樣還自稱強者,這肥豬城主智商不行,看人的眼光也不怎麼樣。”
輔佐官毫不留情的揭破面具:“貌似某人到現在為主,都沒有在我手上撐過一招,他哪來那麼大的優越感?”
“喂,安吉爾大姐,說好的不在眾人面前戳我輪胎的。”
“啊,抱歉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一看見你的這張臉,就有一種拼命用腳踩幾下的衝動。”
“你想說所有的責任都在我的身上!你到底對我這張俊美無雙的臉有什麼怨念?”夏亞迷戀的拿出一朵玫瑰花嗅了一下,露出頗為自戀的沉迷神情。
他隨即瞥了對方一眼,建議道:“話說換個名字吧,安吉爾真心不適合你,我覺得巴啟爾挺不錯的,十星推薦哦。”
“巴啟爾,屠夫麼……你覺得我哪裡像了?”
“從頭到腳,從指甲縫到每一個毛孔,我就沒找到不像的地方……別生氣!其實想想看,你們東方人不是講究英雄每多屠狗輩嗎,我在誇你是英雄兒女呢!”
在這邊插科打諢閒聊的時候,那邊的正經人已經把事情幹完了。
唐寧一刀將馬斯登斬殺,邪刀犀角提示獲得三份罪血,剩下的那幫子軟蛋士兵壓根沒有替城主報仇的想法,羅秀親自施展了一招擁有群體束縛效果的魔法,將所有人的雙手都用冰塊拷起來。
關於接下里的行動方針討論,唐寧沒有摻和進去,他要正確的表現出自己一介僱傭兵的身份,不能把自己真的綁上公主的戰車,做好本分,不能干涉過多,尤其是這種核心問題的決定上,旁觀不插手就是最好的態度。
奧利維亞道:“或許我們可以先佔領城主府,以叛國罪宣告對馬斯登的處置,暫時接管銀月城,佔據主動權,將這則訊息公開出去,到時候其他人就算有異議,也必須等到最高法庭審理之後,何況還能將幕後黑手從暗中逼出來。”
羅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