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已經聊了幾句,而這會他們一起眺望著雨幕,不時的交談著。
“這雨似乎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啊!”
“越下越大了!”
也許是為了躲避暴雨,兩人慢慢的走近了,在兩人間的距離只有不到半尺的時候,其中的一人看著落下的雨滴說道。
“我想……這恐怕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稍微靠前站的人用一種略顯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是要回家嗎?”
沉默片刻,渡邊純二用略顯輕鬆聲音地說。
“恭喜你,你已很久沒回家了。”
回家……當初派至這裡的小組,又有誰回過家呢?
“可是,你知道的……”
伸手手臂,感受著雨滴落在手臂上的感覺,渡邊身前的人用略動情地口吻說。
“這裡有我的事業,我的朋友。”
“以後還還可以回來嘛!”
渡邊輕聲安慰道,但他卻知道,駐外調查員被招回國,往往意味著升遷,在其升遷後,自然不可能再身入險境了。
“我們都知道,再回來的可能性並不大。”
搖了搖頭,那人又繼續沉說道。
“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要完成一個任務!”
“嗯?是什麼任務?”
渡邊身前的人並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他才說。
“這個任務非常重要,我們要不惜一切完成他。”
上司的話讓渡邊感到了一種不祥之兆,定了定神他又問道。
“什麼樣的任務呢?”
“這是你的任務物件。”
從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身邊的渡邊。
“把他們都處理掉,其中特別備註的幾人要象意外……”
雨傘下,一個身材高大的歐洲人走進了東京警視廳,這個歐洲人有一雙灰藍色的眼睛,高而寬的前額,濃密而蓬鬆的深栗色頭髮和尖瘦的下巴更顯果敢剛毅。進入警視廳,在前臺,他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上面寫著:亞歷山大?約翰遜,德國《法蘭克福報》駐東京特派記者。
“兇器是一支點三八口徑的手槍。是在很近的地方從正面開槍的,否則,衣服不會燒得那麼焦。”
警官邊翻著筆記本邊說,在說話的時候,他偶爾會看著這個德國記者,而死者同樣也是一名德國人。
“子彈穿透了心臟。當場死亡的。發現屍體的是路人,在早晨5點多鐘。屍體頭朝西倒在地上。在他5米遠的前方,扔著一個公文包,是屬於被害的,應該是被罪犯扔下的,尚不清楚。”
“被害者還留下了什麼嗎?“
亞歷山大看著警察詢問道,馬克斯?克勞森的死亡讓他意識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是誰?是誰在追殺他的小組?
警察又翻開了筆記本。
“其它的什麼都沒有留下。”
“誰可能是罪犯?現在有懷疑的物件嗎?”
“還不知道。但,看來不是謀財害命。裝有53元錢的錢包仍在死者懷裡揣著。”
十幾分鍾後,亞歷山大?約翰遜走出了警視廳,儘管他的臉上看似平靜,但內心卻是緊張非常,勃蘭科、宮木、尾崎……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在過去的一個星期中或是死於意外,或是被人刺殺,而現在又多了一個馬克斯。
不過只是短短的一個星期,他歷時數年發展出來的僅有31人的“小組”中的23人被暗殺了。
“一定是暗殺!”
之所以會如此確定,是因為亞歷山大?約翰遜知道,對方追殺的目標,無不是“小組”中的核心人員,至於其它人,只能起到掩護的作用,顯然,對方對他的小組可以說極為了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