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恢復節日傳統的名義,賦予它新含意,新的意義,從而推廣新的文化習俗……”
話至此,管明棠又特意補充道。
“關於這一點,回頭我可以同一些文化界的人士聯絡一下,賦予這些節日新的意義,從而適應合作社的集體活動,但是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回頭看著白子新,管明棠反問道。
“透過集體活動,來聯絡各個家庭,從而讓家庭融入集體之中。”
“對,融入不太可能,但卻能讓其不至牴觸,我們所要構建的不是一個無私的集體社會,這是違揹人類本能的,我們是要嘗試構建一個嗯,成員在自己家庭中保持其“個性”的同時,對集體的負責。無論是面臨戰爭、疾病、死亡,受難家庭總能得到集體的幫助,一個合作社裡,一面大家要求合作,一面團體尊重個人,處處顧到社會,處處顧到個人。互相幫助這一精神時時處處得到體現的新型社會……”
在聲音落下時,望著遠處的夕陽,管明棠的目光中滿是期待與嚮往之色,儘管不知道能不能獲得成功,但有些事情總是需要嘗試,美好的夢想,不去嘗試,不去努力,永遠只是一個夢想。
而隨著先生的講述,白子新整個人都陷入了對那種“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美好社會的憧憬之中,他看著這片土地,似乎看到了一個與現在截然不同的社會,那個社會是美好,而令人嚮往的。
“子新,全區一共十二個縣,每個縣我選擇了4個試點,學校推薦了48個最優秀的學生去領頭進行這場試驗,而每個試點由我個人拿出2000元這筆錢將作為貸款的形勢發放給你們……”
這場農村試驗是由管明棠個人出資進行的,無論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這總歸是一個嘗試。
“這筆錢將供合作社用來購進農機具、良種,用於修建學校、衛生所、社群活動中心,這是我唯一能給予你們的幫助,我希望……”
此時管明棠已經轉身朝著公路上走去,他沒有再次回頭去看白子新,而只是丟下一句來。
“到明年的這個時代,你們會交出一張讓人們滿意的答卷……”
也許兩年後,整個邯彰專區都會發生根本性的劇變,無論是他的農村還是城市,望著先生的背景,白子新握著拳頭,像是要表明決心似的,衝著先生大喊道。
“先生,你放心,明年,我請你去我社裡作客!”
頭未回,未發一言的管明棠只是擺了擺手,依然默默的朝著公路走去。
在路邊上車的時候,望著那個站在麥田邊的年青人,管明棠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一項改革,即將開始了!而這場改革如果獲得成功的話,必將改變這裡的一切。
黑漆漆的門口,看不清人的臉色,只有他的煙鍋一閃一亮,而那處五間堂屋的磚房中間的堂層,卻亮著燈,煤油燈的燈光映亮著了門前的一片院子。
“爹,您進屋說話吧!”
聽著兒子的喊聲,白老亮默默的進得裡屋,然後坐在方桌邊,摸出菸袋、煙包慢慢裝煙。他並沒有看上兒子一眼,可白子新卻看著他爹,在他的眼中,爹身材瘦小背有點駝,一雙眼裡永遠是那種溫厚之色,全不像人們想象的得腰粗膀寬,可就是這樣的人,八歲的時候,就在黃河和爺爺一起擺起了渡,十四歲的時候,爺爺去世後,便自己擺起了渡,十六歲的時候,在這白小營買回了爺爺賣掉的祖田中的一畝八分地,然後爹把田租給旁人,挑著貨擔走南闖北的買起了貨,一年買一畝田,到三十歲成家的時候,不單把當爺爺賣掉十六畝祖田都買了回來,還添了三畝,再後來到安子新記事的時候,也就是爹三十五歲的時候,家裡有了三十畝地,現在已經有了四十八畝三分田,成了白營子地最多,也是最富裕的大戶,這方園幾十裡,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