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幫主啊。”
心澄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依舊逼問道:“樓姑娘可否坦誠一些,此事非同小可,你也知道霍老爺已死,霍家兄弟被人下毒,這一連串的事都……”
“汪汪!”
話音未落,石室外響起了獸類吠叫。
聽到這聲音,兩個姑娘瞬間都不說話了,提心吊膽地望門口,就盼著這聲音能再來一波,好叫他們辨別出點頭緒。
“……汪汪汪!”片刻後,聲音清晰起來。
狗吠?
心澄覺得此事古怪,趕忙拉上樓鶯鶯往門口靠,不料人竟是立馬掙脫開,一臉興奮地跑去開啟石室門,“是阿材啊!”
“阿……材?”
來不及搞清情況這門就打了開來。此刻已入夜,門外頭一片祥和,水汽依舊瀰漫,水聲復又徘徊,而她們面前站著兩個男人和一隻狗,像是迎接她們一樣在那裡傻笑,還有搖尾巴。
☆、郡主需思考
和樓鶯鶯情緒截然相反的是,心澄在那好半晌沒出聲,只是看著一隻長相不怎麼樣的狗蹦樓鶯鶯懷裡,然後瘋狂地甩著尾巴。
莫非他們是被這隻狗帶來這裡的?
心澄邁了步子,手上的東西卻沒放下,眼光遊移著到了蕭遲身上,瞥了眼又回頭,也不知是個什麼心緒,而樓鶯鶯樂滋滋的樣子根本就像個沒事人,雙手抱著阿材蹭個沒完,“阿材你居然來找我了嗎?!”
“汪汪!”
“嗯,我就知道!”
這兩似乎還對上了話。
林淼看不下去,趕緊拉開一人一狗,苦著臉說:“你們可讓我們好找,居然到了這地方,這天都黑了怕是回不去了吧。”
“嗯,是啊。”心澄知道林淼說的回去指的是迴天水,這裡雖是近郊,但來回天水也是要趕些路程,這時辰回去,估計城門也該是關閉了。
其實心澄挺奇怪這兩人明明是來救她們的,這會兒卻絲毫沒有營救的氣氛,林淼苦笑著看樓鶯鶯和阿材相依相偎死活分不開,而蕭遲……因著接二連三“遭人毒害”,即便是鐵打的身子,那也實在經受不起,所以蕭遲此刻的面色看起來不大好,那樣子說是生病卻也沒那麼嚴重,硬要說起來,大概是氣虛。
氣虛啊……
這麼想著,心裡頭的滋味也不好受。心澄捏緊了拳頭,本想上前問問,這時卻聽蕭遲開口:“實在不行,先去毓瓷休歇一晚吧。”
林淼一頓,介面道:“嗯,也只有如此了。”
這是最靠譜的法子,林淼也沒什麼理由不贊同。樓鶯鶯只顧著和阿材心心相惜,估摸著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抓抓狗毛便點頭答應。
既然三人已是定下了去向,心澄也沒什麼可說,手裡東西一藏,便直接跟人往毓瓷那裡走,相信他的父親不會大費周章地找她,反正只是一夜不見而已。
毓瓷作為中轉之所自是沒什麼限制,加之旅人裡有不少趕夜路的,這種時候的客棧也不乏人來人往,只是他們幾人男未娶女未嫁,兩男兩女又生的俊俏,乍一看,不由叫人客棧老闆生了點想法,直搖頭:“世風日下,盡是些不懂事的來住店。”
這話任誰都會不舒服,偏生那樓鶯鶯又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話一傳到耳裡,就騰地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呢,我們哪不懂事了?不就住個店,至於這麼擠兌人麼!”
老闆睨了她一眼,道:“住店就住店,你何必管我想什麼。”
“你!”
“你什麼你?”
一來二去竟是起了點爭執。心澄攔了攔,本是覺得如今不宜高調,想心平氣和地理論幾句,不料見那林淼笑眯眯地閃出身,掏出幾錠銀子,道:“別生氣別生氣,人掌櫃只是做生意,免不得多囉嗦幾句,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