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還沒有背書呢!”
對於他這不成器的兒子,一撅屁股,他都知道這混貨要拉什麼屎,不就是想讓他免了今天的功課。
“書還是要背的,你要是沒時間,我自己出去也行!”
“那怎麼行!我還是回來再背吧!”杜荷不希望他爹出現意外,上次以為爹爹要死了,那種心痛,不想再經歷一次。
杜如晦轉身出了房門,嘴角含笑,這兒子雖然不成器,但本性不壞,還是很孝順的,以後慢慢教導便是。
杜如晦穿著青黑色的粗布衣服,頭戴草帽,手裡拿著一個竹竿,晃悠悠地往長孫家的莊子走去。杜荷的一身裝扮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爹都穿粗布衣服,他也不能穿綾羅綢緞,要不然兩人走在一起,別人一定認為他爹是他的僕人,他雖然紈絝,但還沒有這種不孝賊膽。
兩人一前一後過了小橋,到了長孫家的地界,一眼就看到長得非常茂盛的水稻田,鬱鬱蔥蔥,茂盛地沒有縫隙。水稻已經長到一米高,風一吹,猶如綠色的海洋,綠波滾滾。
杜如晦剛想伸手摸摸粗壯的水稻杆,就聽到後面一聲呵斥:“你們是幹什麼的,幹嘛動我家莊稼!”
楊大磨和兒子楊鐵牛兩人正準備去幫著主家蹬水車,路上遇到一老一小要禍害他們的莊稼。
杜如晦見有人來了,不再動手,輕笑問道:“呵呵,我是對面莊子的,看到你們這裡一片茂密的綠色,在我們莊子上都能看到,所以忍不住想過來看看。”
一聽說對面莊子上的,兩人不再像剛才那樣緊張。
好巧不巧地,一陣風吹過,吹掉了杜如晦腦袋上的草帽,露出了農人不可能擁有的白皙面板。
“爹,他們說謊,細皮嫩肉的,哪裡和我們整天風吹日曬的臉一樣黑啊!”楊鐵牛指著杜如晦的臉,一手拿掉杜荷腦袋上的草帽,這個才是真正的細皮嫩肉。
杜如晦心裡赧然,這把年紀了,被一個半大小子說成細皮嫩肉,要是被那一幫老友聽到了,一定會狠狠調笑他。
楊大磨警醒,大少爺交代了,不準任何**害這些水稻。
“你們到底是誰?”楊大磨拿好手裡的鐵鍬,準備雖然保護莊稼。
“爹爹,大哥,你們忘了帶茶水!”後面傳來清脆的小姑娘聲音,跑到楊大磨身邊,突然看到風流倜儻的杜公子,頓時面帶桃花,粉面羞紅,不像剛才那樣咋咋呼呼大聲,反而是嬌滴滴說道:“奴家給杜公子請安!”
楊鐵牛把妹妹擋在身後,問道:“哪個杜公子啊?”
楊春花一把推開哥哥,嬌笑說道:“哥哥記性真差,不就是大少爺的好朋友杜公子!”
杜如晦,杜荷見有人認識他們,覺得沒必要費力解釋了,誰知還沒喘口氣呢,就看到楊鐵牛上前兩步,一把揪起的杜荷的前襟,說道:“你就是害的翠花茶飯不思的混蛋?”
“大哥,你鬆手,您別亂來。”楊春花急了,擔心大哥會打杜荷。
杜荷很無辜,他真的不知道哪個是翠花啊!
“冷靜,冷靜!”杜荷見楊鐵牛長得很壯實,他一定打不過,軟聲說道。
杜如晦面色陰沉,兒子估計禍害了人家的姑娘。
“冷靜個屁!”楊鐵牛爆粗口,“你都說她長得好看了,怎麼不去我家提親?那個混蛋杜公子走了,茶飯不思,一病不起!”
“大哥,你別亂來!”
杜荷無語,他誇獎過的女子,沒有整條街,那也有大半條街,要是誇一個娶一個,他們杜家後院早就被撐爆了。
“這位大哥,稱讚女子美麗是在誇獎,並不是要定親的,自古以來,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怎麼能自己胡亂決定呢!”杜荷強詞奪理,他根本不知道哪個是翠花,就知道這個翠花長得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