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看看眾人小氣的賊樣子,不屑地撇撇嘴巴說道:“看把你們嚇的,我才看不上你們那點零花錢,寒磣!”
一聽說長孫衝不借錢,眾人放心好了,李業詡眼珠子一轉,問道:“我們這點小錢看不上,長孫大哥是不是有來錢的招啊?有賺錢的法子,說出來,要讓小弟賺點零花錢。”
尉遲寶慶和尉遲寶林兩個大傻,拍拍荷包說道:“昨天我們兄弟幾個還在吉祥賭坊轉了不少錢呢!長孫衝兄弟要是缺錢,儘管說。”
長孫衝驚訝:“你們兩個又去賭坊了?”
“呵呵,就去玩了兩把!賺點小錢。”尉遲寶林得意說道,其實憑著這兩人的賭術和智商,只有輸得當掉褲子的份兒,只不過賭坊背後老闆看在尉遲敬德的份上,不敢贏他們的錢,偶爾讓兩人贏點小錢。可是這兩人不知道啊,還以為自己賭術精湛,賭神在世呢!
尉遲寶林,尉遲寶慶沒少因為賭博,被尉遲敬德死命的打。
“你們兩個要是再去賭博,以後兄弟們賺錢不帶你們玩了。”長孫衝沉聲說道,他遺傳了長孫老爸的脾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他老爸一直教導他,不準賭博,不準欺負婦孺,不準嫖女人不給錢。
尉遲家的兩個傻大個,急忙說道:“兄弟,哥哥也是手裡沒錢了才想著去賭錢的,要是手裡錢多了,誰還去賭博啊,那裡面都是一幫男人,臭氣熏天!”
“諸位兄弟都在這裡了,以後不準賭博,誰賭博,我長孫衝不帶他們發財。”長孫衝趁機說道,這兩個傻貨,就是直腸子,沒有彎彎道道,也就是在他老子身邊,要是到了其他地方,或者他老子早死了,這兩人估計混得揭不開鍋了。
程處默年紀大些,給了尉遲寶林,尉遲寶慶一人一拳,說道:“我程處默作證,以後尉遲兄弟二人,不準賭博。對了,衝賢弟,您真有法子帶著兄弟們發財?”
程處默苦啊,相送意中人一個好看的髮釵都沒錢買,只好把前兩天捱打得到的琉璃擺件送去了,惹得家裡老孃一個勁的唸叨,花喜鵲,尾巴長,有了媳婦忘了娘!
沒錢的男人,真心傷不起!
“長安城裡新開的兩家鋪子文思館,家居紙坊,都是我的,這些紙張都是我們長孫家作坊生產出來了。可是這一塊的市場這麼大,我們長孫一家吃不下,也沒有那麼多工匠,所以想叫兄弟們過來,我們一起開個大作坊,賺大錢。”長孫衝解釋說道。
“啪啪”幾聲茶杯落地的聲響。
長孫衝肉疼,家裡用的都是上好的瓷器,雖然是茶杯,蚊子再小,但那也是古董,可以換不少時光能源呢!
雖然才短短几天,可是誰都知道文思館的紙張很便宜,家居紙坊的紙很軟,對待菊花很溫柔,更是聽家裡的丫鬟婆子嘰嘰喳喳的討論,那生意紅透半邊天,一大早就要去排隊,還不一定能買到。
“長孫大哥,趕緊的,要出多少錢,我們幹!”程處默急忙說道,甚至從荷包裡掏出兩貫錢,表示自己的決心。
長孫衝鄙視一看,說道:“你那兩貫錢,夠幹嘛的呀,我今天就是和大家說一聲,今日回去和你們家裡大人商量商量,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地出地。”
杜荷看了看,說道:“長孫大哥,你怎麼沒叫上太子等幾個皇子啊?”
“謝謝提醒,我和諸位兄弟是合夥,但和皇子們是買斷!”長孫衝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合夥,我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可這買斷是······”柴令武不明白。
“很簡單,就是我把技術直接賣給他們,但他們只可以在自己封地建作坊,在當地銷售,這樣即可以避免惡性競爭,減少利潤,又可以縮短運輸過程,節省運費,增加收益。”長孫衝解釋說道,這些他都想好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