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自尋死路。”
“抱歉。”李野微微一笑,糾正道:“我這是正當防衛,從法律角度來說,我制止了一起惡性鬥毆事件。雖然我出手可能重了一些,但危機時刻難免會在分寸方面有些失調。”
“強詞奪理,這麼多證人在這,你還想抵賴?走,馬上跟我去警察局。”董曉姬拉著李野的手便要往外走,可惜他氣力比起李野來,實在是有些可能,儘管他使出了吃奶的勁,李野仍舊是紋絲不動。
“去警察局嗎?我想不必了,我就是國安局組員。”李野挑了挑眉,戲謔的說道:“你想要治我的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所以,你還是多想想什麼歪門邪道吧,也許能將我置於死地喔!”
李野如此囂張,董曉姬當然不爽到了極點。而更加不爽的則是劉御贇了,他之前喝出了聲想要制止李野,卻沒想李野完全沒當他一回事,自然他大大的折了面子。在圈子裡混,面子當然是最重要的了,人活一世,都是為了臉面二字,所謂的上流社會都是如此。所以,劉御贇在董曉姬氣得直抖的時候,走到李野面前,冷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野如武俠小說中的人物一般說了句江湖貫口:“姓李單字一個野。”
“李野……”劉御贇呢喃一句,抬頭目光灼灼,盯著李野,再次質問道:“你就是李野?”
“怎樣?”對於劉御贇的目光灼灼,李野還是沒當一回事,淡淡說道:“怎麼?你也想動手?”
“哼!”劉御贇冷哼一聲,鼻孔一抬,全是輕蔑之情。劉御贇如孔雀一般驕傲自大,李野很是瞧不上眼,冷眼睥睨著他,滿不在乎的問道:“你又是誰?”
“劉御贇。”劉御贇昂首回答,很顯然他對自己這個名字很滿意,無論帶給他榮耀的姓氏,還是帶給他無限天賦的名。
“哦。”李野點點頭,腦袋裡冒出了史上最年輕的央行行長的模樣,相互一印證,居然對的上。兩者的重合讓李野稍稍有些咋舌,原來這共和國史上最年輕的央行行長也是太子黨啊,上一世對政治一知半解的李野一直認為他是團派呢。畢竟他幹出的實事確實不少,人民幣在幾次金融危機中的堅挺,就是他的能力之所在。
李野點頭的同時,聶果果悄然走至劉御贇身後,小聲的提醒道:“御贇哥,這就是我跟你所說的閻軍山的二兒子,其實他應該叫閻野。”
“我知道。”劉御贇點頭道,語氣雖然有些衝,但他沒有怪責聶果果多此一舉前來提醒的意思。他的語氣之所以這麼衝,是在思考那日聶果果為他所解釋的閻羅王的意思:難道我宿命中的閻羅王真的是這個閻軍山的兒子?
他雖然很不想相信宿命,但是那和尚的存在,他的鐵口直斷便證明了這世間真的存在所謂的宿命論。他之前也在猶豫將閻羅王牽扯到一個姓閻的人身上是不是太過於牽強,但是如今李野與他的針鋒相對使得他的思想不得不往這方面偏移,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年輕人的氣場與他不相上下,甚至略勝一籌。所以,從李野不聽他警告將聶曉姬的手臂折斷那一刻起,他便將李野的頭上打了一個標籤:敵人。
“我記住你了。”劉御贇直視李野雙眼,冷冷說道。
“哦。”李野含笑點頭,接著也不理會他人目光,徑直走到旁邊的一個圓木桌前,與閻希藩自得其樂的飲起茶來。他們才不想率先離席,這樣,只能證明兩點:一,閻家的人認慫了。二,他們灰溜溜的逃竄了。這兩點無論哪一點都不是兩人所能夠接受的,所以,他們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等待事情的發展。
兩人老神在在的飲茶談樂,一屋子人面面相覷。劉御贇大手一揮,讓大家各玩各的,不要理會那兩個沒有存在感的傢伙,自己則打了個電話給國內最好的骨傷科醫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