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江淮酒店的事情,值得韓廣林專門敲打他。
“韓書記,我明白了,我一定注意。”陳國棟顫顫巍巍的說道。
“嗯,這就好。”韓廣林點了點頭:“別的話我就不說了,你也是副部級待遇的官員了,應該知道分寸,到了地方該首先幹什麼,之後幹什麼,主次要分開,毛毛糙糙的,我還怎麼放心給你加擔子。”
陳國棟聞言一驚不知道說什麼了,毛毛糙糙,這不是說他陳國棟不穩重嗎,作為政府官員,還是廳級以上的幹部,不穩重這個大帽子可是會要人命的。
再結合韓廣林的最後一句話,我還怎麼放心給你加擔子,陳國棟的心中是瞬間拔涼拔涼的,他剛剛上任,自然不可能再進一步了,按說不存在加擔子的情況,那麼就剩下唯一的一個解釋了,他現在是副部級待遇,兩會之後去掉‘代理’兩個字,就會成為正兒八經的副部級官員,這也算是加擔子,韓廣林眼下這意思,難道是他的副部級危險了?
一時間陳國棟的腦袋嗡鳴聲不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韓廣林辦公室,是怎麼下的省委大樓。
“陳市長。。。。。。”陳國棟正呆愣愣的,好像行屍走肉一般的走著,突然一個熱情的聲音響起,瞎了陳國棟一跳。
陳國棟這才回過神來,定睛看去,只見華東雄笑呵呵的站在自己面前,點頭哈腰的。
看到華東雄,陳國棟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伸手一指門外,厲聲吼道:“滾,給我滾得遠遠的,永遠也不要讓我看到你。”
華東雄直接被陳國棟這一聲吼懵了,呆愣愣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開口道:“陳市長,您這是。。。。。。”
“滾!”陳國棟再次厲吼一聲,氣得手指哆嗦。
“呃,我滾,我這就滾。”華東雄這一下是徹底不敢說話了,忙不迭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退到邊上,上了自己的車。
看到華東雄走開,陳國棟才氣呼呼的上了車,狠狠的把自己摔在座位上,渾身徹底虛脫了,剛來中江,他就得罪了一把手和二把手,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陳市長,我們現在去哪兒?”陳國棟的司機看到陳國棟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回市政府。”陳國棟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心中喃喃:“完了,徹底完了。”
正嘀咕著,陳國棟突然眼睛一亮,江淮酒店,對了,這一切事情都是從江淮酒店開始的,按說他昨晚的事情雖然有**份,可是也不值得韓廣林如此吧,要說文長弓是恰逢其會,那麼韓廣林這算什麼。
“這個江淮酒店必然有什麼問題。”陳國棟瞬間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急忙摸出手機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過去:“給我查一下,看看江淮酒店和韓書記有什麼關係,要快。”
掛了電話,陳國棟再次閉上了眼睛,他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自救,要不然兩會之後或許就是他離開中江之時。
陳國棟這邊的事情暫且不提,王旭是壓根不知道,而且對陳國棟,王旭是一點印象也沒有,昨天晚上確實是恰逢其會。
他離開月上妖嬈之後,就回到了福生堂,剛進門就聽到裡面有說有笑,走進診所,才發現雲衝之和郝興河竟然都在。
“雲老,郝伯伯,你們怎麼來了。”王旭笑著招呼道,說著話在邊上的椅子坐下。
“來看看你這個大老闆。”郝興河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子倒是輕鬆,製藥廠被你收購了這麼久,你連研究院都沒來過,這不,沒辦法了,我和雲老來向你彙報工作。”
王旭聞言是一陣大汗,郝興河雖然是開玩笑,不過說的確實是事實,研究院有云衝之和郝興河,他是一百個放心,除了收購的當天去過,之後是一次也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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