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此時也走了過來說道,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日語。
“那你們說怎麼辦?南宮君現在情況危急。我們日本的專家要等到中午才能趕到,那個該死的支那醫生又不出手救治,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戶田一龜冷聲道。
“戶田君,我再次警告您一句,‘支那人’三個字我不希望再次聽到。”香村次郎板著臉,臉色不善的看著戶田一龜。
“好吧,我收起來,你現在說怎麼辦?”戶田一龜冷哼一聲,不甘的嘆了口氣問道。
“現在你就在這裡等著,照看南宮君。我和宮本先生去哪個王醫生的地方試試,儘量說服對方前來給南宮君醫治。”香村次郎看了另外一箇中年人一眼開口說道。
“好吧。我和香村君走一趟。”宮本山原點了點頭,事實上他只是南宮雄的保鏢,應該貼身保護南宮雄的,不過眼下這個戶田一龜根本不適合去,以他的脾氣過去情況只能更糟。
三個人商量完畢,香村次郎才看向李勤宇道:“李市長,不知道您能否帶路,我們親自去邀請王醫生過來,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李勤宇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五點了,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這個王醫生不好說話,我只負責帶路,其他的一概不管。”
李勤宇是怕了王旭了,在王旭面前吃了一次憋,他可不想吃第二次,王旭連華正國的面子都不給,華朝陽的女兒更是在福生堂門口跪了一下午,還是韓廣林出面說情,這幾個日本人過去,他根本不抱什麼希望。
“謝謝李市長了,我們不會讓您出面的。”香村次郎客氣的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向方興虎說道:“方院長,南宮先生就麻煩您了。”
“我們會盡力的。”方興虎點了點頭,他倒是希望這幾個日本人請得動王旭,這個南宮君眼下畢竟住在中心醫院,此時的方興虎倒是和之前的月妖嬈心態一樣。
月妖嬈撐到急救車到來就算是沒什麼責任了,可是方興虎這邊卻沒法推卸,除非拖到日本的專家到來。
昨天晚上,王旭和趙凱都睡得很晚,即便是平常,福生堂這個時候也不會開門,更別說今天了,李勤宇帶著香村次郎和宮本山原來到診所門口的時候,福生堂的大門自然從裡面反鎖著。
來到門口,宮本山原正要敲門,就被香村次郎阻止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王醫生昨晚睡得很晚,還是不要打攪的好,我們要讓他看到誠意。”
“可是南宮先生……”宮本山原不解的道:“南宮先生的病情眼下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還不知道呢?”
“即便如此也不能莽撞,這個時候我們敲開門,縱然能見到王醫生,可是打攪了王醫生的好夢,請他出手的機率更低,還是等等吧,這種診所開門不會太晚。”香村次郎道。
“那好吧,我們回車子上面等著,順便睡一會兒。”宮本山原點了點頭,他們幾人也是一晚上沒睡,此時精神都不怎麼好。
“就在這裡等著,正是要讓對方看到我們的誠意。”香村次郎道,說著看了李勤宇一眼:“李市長要是累了,可以先去車上睡一會兒。”
“那我就不陪了。”李勤宇點了點頭,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早就打架了,來這裡本來就是帶路,自然不願意陪著兩人站在門口,回到車上睡覺去了。
香村次郎和宮本山原就站在福生堂門口等著,身子站的筆直,一動不動,不得不說在某種情況下,日本人還是很有耐性和忍力的,這或許就是日本的“忍者精神”。
兩人來到福生堂門口的時候不過是早上五點多一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到早上六點多開始,周圍的馬路上開始有了人群。
一些周圍賣早點的店鋪更是逐漸的開始開門,這些人看到香村次郎和宮本山原站在福生堂門口,都是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