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到位置上坐好。施了定身咒讓他閉嘴。
不經意瞟到生風和騰雲。兩個傢伙居然埋頭憋著笑。我一想到剛才地情形兮兮還真是好寶貝。自己也想笑。
不料。離卻先笑道:“月陽兄啊家這隻貓很是聰敏。果然。神獸隨主性。”
月陽不怒反笑,瞟了我一眼,我背脊頓時發涼,覺得有大事發生。果然,月陽接下來,笑著說:“離兄,這話說得對極了。這貓啊跟了藍曉蓮五年,這性子倒是挺有曉蓮的風範。”
“什麼?”我嗖地站起來,生氣地看著月陽,卻瞥見蘇軒奕別過頭,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黑著臉斜睨月陽,月陽連忙正襟危坐,假意端杯喝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好啦,曉蓮。這貓的性子倒是挺好的,就是聒噪點。”離站起身,輕輕折下一支桃花,隨意把玩著,沉思片刻,說:“兮兮分析的,也未嘗不可能。所以,這條假設也未必就是錯的。只是藍曉蓮——”離停住話語,擔憂地看著我。
我渾身一顫。是啊,萬一根本就沒有陰謀,一切只是藍雪瑩回頭發現了鬱磊的好,要贏回鬱磊呢?他們之間有著我所無法企及的過去,是縱使我如何努力也顛撲不破的記憶。雖然夏月凌說過“回憶不具備任何力量”,但其實那力量強大得讓我害怕。
他對藍雪瑩的深情,延續了十萬年。而我與他,前前後後,硬要算起來,也不過一千年。如何與之匹敵?
是啊。我的頹勢其實已經露出來。夏月凌對她那樣緊張,緊張到可以隨時丟下我,忘記我還在外面。胸口又是一陣發悶。
月陽呵斥道:“離兄,你這番言論就未免牽強。”
離也自言自語地說:“似乎,確實有些牽強。只不過,兮兮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
“離兄,我敬你為人,卻不計今日你橫豎說出此等話來嚇曉蓮。”月陽不悅。
我慢慢地轉頭,
斜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的蘇軒奕。他也看著我,神色深邃,他輕聲說:“曉蓮,你不是小女孩了。儘管兮兮分析的可能性很小,你亦有所準備。我還是老話,你若想要跟他一起,就要盡力去搶。若你不去努力。軒奕一定不會再放過你。你可知道?”
我酸楚一笑,輕輕點頭。他淡然一笑,對月陽和離說:“二位,先聽聽曉蓮的分析。可別擾亂了她的心緒。”說完,又看著我,示意我來分析。
我兀自拈起清心咒,好一會兒平復了情緒。才緩緩地說:“妄圖弈棋三界的人,根據我的猜測以及遭遇,應該是命運之神。”
我說著環視周圍,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緩緩點頭。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是**不離十。
我喝了口茶,繼續說:“如果我愛上一個人,可以為他而死。那便決計不會愛上另一個人。藍雪瑩應該也是這般。所以,如果真如月陽所說,她愛上了紫隕,那麼,她此次回來,便大有文章。第一,她以一種與我爭寵的姿勢,或者說是以一種跟我對立的姿勢回來,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能感覺出她的敵意,感覺出她志在鬱磊;第二,她身上有強大的哀傷,如果單單是贏回鬱磊,她大可不必有如此濃重的哀傷。第三,眼神,我看一個人,最愛看他的眼神,藍雪瑩看夏月凌的眼神好像很有情,卻又似乎有些空洞;第四,她身上的傷似乎是近年來的新傷,並不是當時跌下崑崙之巔所造成的。所以,我覺得大有文章。”
月陽緩緩拍手,:“好,藍曉蓮。我早說過,你若認真點,心硬點,你該是多可怕的對手。
觀察如此細緻。那你可推過原因?”
我一笑,反月陽:“月陽大人可知紫隕的下落?”
月陽驚地看著我,搖頭道:“月陽不知,非曉蓮你知曉?”
我掃視了四周,離和軒奕坐正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