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甜甜疼的眼淚都出來了,腦袋上,頂了個包。
紅葉山莊,山頂的那棟別墅中,愛利絲坐在一樓的客廳中,捧著一杯紅茶,手,依然在顫抖,坐在對面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這男女都是一身黑衣,和羅比平日的裝束幾乎相同,男人頭髮很長,紮了條小馬尾辮子,看起來有些消瘦,眼角下垂,眉毛很稀很淡,給人一種無精打采的感覺,但身上,卻散發著一種和那雙眼睛一樣冰冷的氣息,一隻手揣在褲袋中,另一隻手,熟練的擺弄著一把摺疊刀,手指很長,卻將那把小刀舞的像花一般絢麗,整個房間中,只有這個金屬器械發出的聲音。
男人旁邊的女人,雖容貌姣好,卻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力量感覺,或者說是太有男生氣質了,身材看起來不錯,但那短短的不足一指的黑髮,似乎抹了髮乳一類的東西,倒立著,陽光,火辣,很有爆發力,戴著墨鏡,所以看不到她的眼神,翹著二郎腿,雙臂抱在胸前,卻是一點也不擔憂的樣子,彷彿,正在房間裡緊急救治的羅比死活與自己無關一般。
門終於開了,那高大強壯的白髮老人,也就是被羅比稱為父親的哈恩。菲茲傑拉德臉色很差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那陰冷的消瘦男人立刻端來一盆清水,讓哈恩清洗手上的血,而女人也站了起來,“父親,羅比的情況怎麼樣?”
愛利絲關心的也是這個問題,做為自己的老師,沒有了他的指導,想殺甄英雄,是很難的,尤其是今天見識了他的可怕之後,愛利絲甚至認為,自己,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生命無礙,但是。。。。。。”哈恩眼中閃過一絲憤恨,聲音甚是恐怖,“甄英雄好狠的手腕,看來,我過去也輕視了他,羅比,廢了,以後都不可能再碰女人了。。。。。。”
不能碰女人?愛利絲沒聽懂哈恩的意思,“哈恩叔叔,您的意思是。。。。。。”
“愛利絲,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問了,總之,羅比沒有事,”哈恩似乎很寵愛愛利絲,笑著擦了擦手,語氣沉了下來,有些擔憂與嚴肅,“下個月就是朗朗市黑市拳大賽,‘冰恨天’想要在朗朗市崛起,絕對不可以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今天的你們的暗殺失敗,恐怕已經讓義字會徹底的沸騰了警惕,這對‘冰恨天’在朗朗市的潛伏十分不利,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羅比送回冰清莊園。。。。。。”
愛利絲的臉色很差,是啊,義字會的勢力非同尋常,為了尋找到自己與羅比的下落,可以將整個城市翻過來,雖然這裡,是甄天絕對想不到的地方,但‘冰恨天’卻潛伏在朗朗市,很可能被甄天挖出來,那樣,不就是暴露的母親的秘密嗎?
自責,愛利絲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沒能殺掉甄英雄,才會讓母親的計劃出現可能發生的紕漏。
那留著黑色短髮的女人看到愛利絲有些掙扎與複雜的表情,將墨鏡滑到鼻樑下,露出那雙和外表氣質截然不同的帶著一種憐愛的眼睛,笑道:“愛利絲小姐,你不需要傷心什麼,羅比做不了男人並不是你的錯,自大的傢伙總會吃到苦頭的,而且。。。。。。哼,他早就不當自己是個男人了,或者說,是不把自己當成人了。”
黑髮女人這話明顯有奚落嘲諷的味道,愛利絲依然不明白她的話是何意思,哈恩雖然不快,卻只是嘆了口氣,似乎預設了,可那扎著馬尾鞭的消瘦男人卻瞪向了那女人,不忿,不滿。
“童戰,你瞪我做什麼?炫耀你的豆丁眼嗎?難道我說錯了?”那短髮女人性子相當直爽,絲毫不掩飾對別人的看法,“你的兄弟是不是個男人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個總想去舔女人腳趾的男人,一個可以忘記教導他,養育他恩人的男人,我覺得和四條腿走路的動物沒有什麼區別。”
“韓慧恩,你想死嗎?”消瘦的男人與羅比有著同樣的冷漠,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