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發,隨他隱身,放下窗扇,帶著懷中的小佳人重又坐回座位,向卿容容介紹道:“哪,這位大叔就是本門主的影子護衛,怎麼都甩不掉,比牛皮糖還黏人十倍。”
卿容容想起天叔曾說有人要暗殺他的事,問道:“你把問題解決了嗎?沒人再要暗算你了吧?”
風莫離得意說道:“那當然,否則我怎敢來見你。”
事實上,他正是解決了棘手人物後趕到京城來的,偏又遇上天叔送來的最後通牒,為了那張小紙條反而多耽擱了一天功夫。
卿容容問道:“是什麼人要殺你?”
風莫離左顧右盼,似在提防隔牆有耳,卻把外頭窗下微至稍不注意連他都聽不到的呼吸聲略去,故意壓低嗓音的道:“天叔有否告訴過你有個姓杜的堂主大人看我很不順眼?”
被他的鬼崇行止帶得也疑神疑鬼的卿容容學足他的樣子環顧四周後將櫻唇湊到他耳旁輕聲道:“有啊,天叔還很奇怪你是用什麼方法可讓他不找你麻煩,敬你為門主呢。”
這也是“邪異門”舉門上下的疑問啊!
窗下給他們的輕聲細語累得要拉長耳朵的男人更是緊貼住牆,認真竊聽。
風莫離笑道:“我只是告訴他,若他給我三分面子,裝出臣服了我的樣子,我便選他為繼任,而他亦可隨時暗殺我,我絕不拆穿。如此,只要成功的宰了我,他便可名正言順的成為門主,不用費心費力地奪權,排除異己。這麼輕鬆的事,他當然曉得選擇了。”
說到最後,他的音量突然從聲若蚊吶擴大成鬼吼,駭得不由自主向他越靠越近的卿容容跳離他舒適的大腿,掩耳嗔道:“你發癲啊?”
那是什麼鬼伎倆呀。牆的另一邊,原本將內力貫足耳朵捕捉那點細聲的男人渾忘了自己身處何處,拿手捂住嗡嗡作響的“傷耳”,暈頭轉向。
“嘩啦啦——砰!”
卿容容轉向窗邊,奇道:“什麼聲音?”
像是重物從樹上砸下去了呢。
風莫離眼也不眨地道:“大概是鳥巢掉下去了,容容過來。”
卿容容在鳥巢與他的大腿間略略遲疑,最後選擇了軟硬適中的坐墊,乖乖的坐回老地方,繼續發問道:“你是怎麼做到將‘邪異門’漂白至今日可亮相人前的?”
好奇娃娃。
風莫離寵溺地輕點了下她的鼻尖,心不在焉的道:“叫那群闖禍精全都去做生意不就沒有空惹事了嗎?”
這麼容易嗎?
卿容容隱隱覺得有些對勁,問道:“為何你師父和凌斷月兩人花了二十多年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三年就擺平了?”
風莫離臭屁道:“我厲害嘛——哎哎——你別掐我。”
卿容容豎起兩根極具威脅性的白玉纖指在他眼前晃著,嬌哼道:“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說正經的。”
讓他多得意一下都不行嗎?風莫離嘀喃著喝口茶潤潤喉嚨,皺眉道:“你泡茶的技術還是一樣糟。”搶在她發飆之前道:“告訴你也沒關係啦,師父不是沒辦法,不過凌斷月可就不是當頭頭的材料了。她想不出辦法,只好問師父,而師父知道她若是解決了這個問題八成會去尋死,所以專拿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教她,硬拖了二十多年,那些人什麼火性都拖沒了,只要有人可以放他們下山,不再綁在那塊小地方無所事事等著發黴,他們有什麼不肯答應的?”
確實是野馬出籠,但他定下完整的拓展計劃,讓他們身體力行,打江水便累得半死了,哪有力氣去闖禍?
卿容容追問:“就沒人找你們麻煩嗎?”
即使她身在深閨,也知道三年後的今天,“邪異門”的聲名如日中天,挾著驚人的雄厚巨資,在短短三年建立起無可比擬的商業王國,這麼一棵招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