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經常有大量旅客經過這裡。”'12'
另,關於晚明社會的生活水平,網路上有諸多論文,大家可以搜一下。還有當時外國人所寫的《利瑪竇札記》和朝鮮人崔溥所著的《漂海錄》。就我所能找到的史料來看,晚明社會即萬曆朝時期,明朝百姓的生活水平普遍較高的。遠遠高於“康熙盛世”“乾隆盛世”。
明朝末落的原因,現今學者說法不一。但有一點是大家公認的,即“萬曆三大徵”耗空國庫,萬曆之後,至天啟年間“魏客”亂政,致使大批士子慘死,國家人才調零。
但更重要的應該是天災的說話,即明末遭遇“小冰河期”:明朝所遭遇的“小冰河期”的冬天非常寒冷,尤其是末期的1580…1644是最為寒冷的,在一千年裡是最冷的,在一萬年裡也是第二位的,在一百萬年裡也能排進6…7位,是相當寒冷的,可以說人類進入文明時期以來,這是最寒冷的時期。
因為天災,翻開明史崇禎卷,遍目皆是:“是歲,山東飢,河南亦飢”“米價踴貴”“畜禽皆凍死”“人相食”等語。慘不忍睹。
因而本文采用了架空,很理想化的設定為萬曆首輔張居正多活了十年,讓萬曆朝的繁盛一直延續……(張居正此人現今學者也是褒貶不一,據說很貪,抄其家所得財產不下嚴嵩。但這並不能否定他對“萬曆中興”所起的積極作用。)
081章 生辰(三)
081章 生辰(三)
林寡婦因存著讓兒子在蘇家面前大大露一回臉兒的心思,晚宴特特去五葷鋪了裡,切了幾十個錢的豬耳,並買了一條糯米豬肚,自家下廚整了兩個素菜,合上林延壽置買地乾果,共整出四個小碟,四個碗兒來,叫林延壽陪著陸仲晗吃酒。
陸仲晗是心知林母的心思的,雖說真正的理由叫他不喜,但亦非大過錯,即是應了旁人,自當盡力。略吃了兩杯酒,草草用了些晚飯,便由林延壽引到房中,擺了筆墨,悶頭苦思。只是林家母子說蘇家要改徽記明顯是託詞,他也不好相問蘇家要如何改的話,自己左思右想卻又無從下手。及到天色已晚,上弦月高掛當頭,仍未思量出結果。
想了想便與林延壽道,“我且到外面走走,林學兄自安歇罷。”
林延壽叫林寡婦弄得心煩意亂,心中有愧,連連阻止,“不,不畫也罷,與陸兄說實話,這,這實是家母,家母……”
陸仲晗笑了笑,擺手道,“即是令慈所託,必當盡力。若真畫不出時,明日只好向令慈告罪。”
林延壽曉得他言出必行,且不喜探詢旁人地事,尷尬地打住話頭,望望外面月色還好,便點頭,“陸兄莫要走遠了。轉一轉便歸罷”
陸仲晗點點頭。舉步出了林家東廂房,林寡婦仍在正房未安歇,盤算著明日置甚麼樣的禮到蘇家去賀。聽見房門響,忙自正房挑了燈籠出來。
一眼瞧見陸仲晗正向外走地身影,小跑過去,追問道,“陸公子,你這是哪裡去?”
陸仲晗轉身施禮,“小侄為蘇家畫徽記,一時思緒混沌,到巷子裡走走。”
“好,好有勞陸公子了。”聽他不是要走,又這般用心,林寡婦喜上眉梢,一連地點頭。
陸仲晗又施一禮,出了林家小院兒。此時雖然尚未到一更夜禁時分,巷子卻已靜無一人,他立在林家院子門口,左右看過,舉步向巷子外走去。
自大道兒轉到蘇家雜貨鋪子門前,鋪子門板早已上嚴,裡面並無半絲燈火,藉著微弱月色,簡陋木質匾額上幾個大字隱約可見。
立在那裡望了好一會兒,由蘇家的鋪子想到清源山下那家寄售蘇家鞋子的鋪子,又想到蘇家雖是做普通百姓穿地鞋子,仍然叫人畫徽記,單從這點來看,她必是個心中圖大地……想著想著,突地心中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