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大少爺嚇了一大跳,“是什麼事,這樣慌張。”
掌櫃的看看廣公子,也就是廣府的三少爺,一時不知自哪裡說起,半晌只說一句,“蘇記,蘇記如今不肯兌給我們貨物……”
話頭一開,嘴便順了,順勢把朱家老太爺如何硬堵著門兒要當貨物,也說了一遍兒,自然還有汪顏善和秦荇芷惹的那一攤子事。
廣記蘇州府總號的黃掌櫃的聽得頭一件事,頭皮一陣陣地發麻,後面的事兒根本沒心思聽,滿目震驚看向大少爺,“這……這……這麼說,咱們今兒收的這批紅寶石海外器物,也……也……也是他們……”
“什麼紅寶石~~”杭州分號掌櫃的一怔。
黃掌櫃滿是皺紋的臉兒在燭火昏黃光線映照下,看上去如死寂一般,只怔怔看著大少爺。
屋內死一般靜寂下來,遠處小河中,有夜行船分開水面的聲音,譁,譁,譁,象是誰在黑夜裡冷冷地發笑,又象這間五間開門三層高的,富麗堂皇的當鋪,嘩啦,嘩啦,嘩啦地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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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章 究竟誰才是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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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章 究竟誰才是蠢材
壓抑無聲中,燈花噼噼啪啪暴了十幾下,廣府大少爺回了神兒。把今兒白日裡,蘇州府當鋪接的一批當物,簡略說了。杭州分號那掌櫃的身子一軟,歪坐在地上。
這和杭州府分號昨兒發生的那一幕是何其相似,一樣是非廣記接當不可,一樣是大筆數額。不同的時,在這邊的幾人,要來當貨物,並沒有鬧,只說信得過廣記老號,旁家不信。
在蘇州府這話是說得過去的。他一家獨大,不信他信誰?
另一個不一樣的是,這邊這一筆生意,花去的銀子比杭州府的那宗兒要多個幾倍。
再有,就是總號比分號略好些的,是還餘萬兩存銀,可供週轉。
這也是廣記僅餘的萬兩存銀了。為了與蘇家的生意,以及這幾個月來,源源不斷當進來的貨物,同城的其它分號的銀子,早就呼叫完了。
還有一個與杭州府一樣地是,從廣老爺,到廣大少爺,乃至到黃掌櫃,都把週轉的銀子押在從蘇記兌換的貨物之上,盼著毯子進來,轉手就有銀子用……
燈花噼噼啪啪不知愁地,還在爆得自樂其樂。
廣大少爺嘴裡卻泛起苦味兒,半晌怔怔地道,“這麼說來,是有人給我們下套子了……”他聲音極輕,落在眾人耳朵裡卻有說不出的沉重。
“是蘇家?”黃掌櫃回過神,望著廣大少爺猜測道。當年是他下歸寧府遊歷,認得那盛凌風,再後來,因稅監之事,大家生意都難做些,聽聞忻州生意極紅火,廣大少爺還專程去了一趟,果見那邊絲毫不受影響,有心在忻州也撈一筆,無奈廣老爺不喜實業,不肯鬆口。
也就是這當口,蘇記開始制毯子,當年便以秀容縣貢品之名送往京城。
羊毛原是個賤物,只能織作些極粗糙的鋪地氈毯,或用作車圍檔,富貴人家都不喜。不想蘇記的羊毛毯子卻是極柔,花色豔麗別緻,極賤之物的羊毛,經這麼一番加工,一下子翻出數倍,甚至於十幾倍的利來。
做為生意人見了豈不心動?
廣大少爺買得幾張,愛不釋手,且頗是遺憾,叫那盛凌風看在眼中,這就有了後面的事兒……
這些黃掌櫃都是知道的。
“莫不是知道了盛記與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