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危險。”一旁的鄧潔弱弱的說道。
“那就還好,鄧潔生物學的好,報的又是醫科大學,她說的準沒錯。”力子長出了一口氣。
“你們……”鄧潔伸手指著蒲陽等人,低聲說道。
“怎麼了?”力子問道。
“媽的,身上有血,先找個地方洗洗。”蒲陽是從鄧潔的瞳孔裡看到了大家的模樣,每個人身上手上都沾著血呢,幸虧這會兒已經是小晚上了,要是換做白天,早就引起轟動了。
“嗯嗯。”鄧潔連連點頭道。
“你不會是暈血吧?姑奶奶,你是要學醫的人,你能不能淡定點,話都說不出來了。”力子無語道。
“她不是暈血,只是第一次見到我們出手打人,見到我們闖禍,見到我們這幅模樣,有點害怕而已。”蒲陽回答道。
鄧潔還是一味的點頭。
“一個嬌生慣養的丫頭,能見過什麼?還是先找家旅館吧,也不知道今天這事兒有完沒完,真他嗎晦氣,出來唱個歌也能飛來橫禍,那個裝成服務員來送酒的女的是他嗎二筆嗎?傻白甜,我就真是服了。”於冰沒好氣的說道。
一旁的鄧潔面色一變,這不是明顯的指桑罵槐嗎?誰是傻白甜?你們全家都是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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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老表子划船不用槳
由於眾好幾個人身上都帶著血,找旅館的時候,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去了好多家,人家根本不敢收,甚至還要報警什麼的,蒲陽等人只能無奈的迅速撤離。
“靠,不會因為這點血,就要露宿街頭吧,送上門來的錢都要往外推,真是腦子有病。”力子靠在馬路邊的欄杆上,氣的罵道。
“大晚上的碰到一群身上帶血的年輕人,換了你你也怕。”大頭說道。
“要不咱把衣服脫了裸奔?這下總該有旅館願意接納我們了吧?”力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行,咱就說是搞行為藝術的。”大頭認真的說道。
“靠!”力子踹了大頭一腳,大頭憨笑著撓了撓頭,心裡有點愧疚,大家都是拼的一身血,只有他一個大老爺們是乾乾淨淨的,顯得格外刺眼。
(直接忽略朱聰,人家是玩腦子的……)
正在此時,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同志,朝眾人走了過來,然後在蒲陽身邊停下,小聲說道:“你們找住的地方不找?四十塊錢一晚上,單人間雙人間都有。”
“不住!一邊兒去!這種人汽車站火車站旁邊見得多了,裡面有特殊服務!”於冰一把推開中年婦女,罵道。
“住,走吧。”蒲陽拉住於冰,說道。
“陽哥!你又不是沒見過這種人,你不會是真的想去享受特殊服務吧!”於冰不解道。
“不關特殊服務的事兒,那你說咱們現在還能去哪兒?總比露宿街頭強吧?鄧潔他們三個明天還要坐火車去學校呢,眼看著都二半夜了,再不找地方休息,明天一天都得沒精神,走。”蒲陽說著話,已經拉起於冰,示意中年婦女同志前面帶路了,其他人也連忙跟上。
“咦,還是這位帥哥懂道理啊,先住下要緊,我們家的房子保管你們滿意,讓你們住的舒舒服服的。”中年婦女一個生意上門了,一臉笑意的殷勤說道。
跟著中年婦女往前走了大概有個二三百米,拐進了一個小巷子,又走了四五百米,進了一個小衚衕,再走了百十米的距離,才在一個小小的門戶面前停了下來,門上掛著一個小木牌子,上面寫著:租房住宿,還留著電話號碼。
蒲陽注意到,這條衚衕挺窄的,也就兩米多不到三米寬,但是大約得有個四五百米長,一家挨著一家,門都是坐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