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老太監而已。
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次床戲,這是需要鬥智的!崇禎皇帝朱由檢需要讓客巴巴相信,他不但不想殺他們,還會留著他們的命和讓他們保有財富,同時,他又不能許諾什麼!不能夠讓他們脫離軟禁的處境,這其實很難,不是簡簡單單的睡個覺就可以完成的任務!
客巴巴的內心也一團亂麻,面對著年輕而又英俊,同時充滿了遠大志向和鐵血手腕,並有著很深的城府的皇帝,她也不好把握這個分寸,要透過一次睡覺來確定皇帝的心和態度,其實也很難!睡覺,在貞節婦女眼裡,可能大過天,但是在這些職業政客眼裡,就跟喝口水,吐口水差不多容易!
這就使得,兩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朕有些疲憊,讓朕輕鬆一下。”皇帝閉上了眼睛,這樣的兩個男女之間,過多的語言,其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甜甜的一聲嗯之後,朱由檢聽見了水聲,然後,一塊溫熱的毛巾覆蓋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很舒適。
“皇上,是燙了,還是涼了呢?”
朱由檢嘴角一彎兒,“正好。”
他也不知道客巴巴會怎麼給自己服務,他從來沒有接受過這般型別的服務,黑暗的世界中,他拋不開自己的身份,還有些發緊。
朱由檢只覺得自己的兩邊太陽穴,在受著輕輕地擠壓,“皇上,要輕一點,還是要重一點?”
“隨意吧,這樣就很好。朕想聽一聽,你是怎麼和我皇兄睡覺的事情。”朱由檢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按摩是可以這樣的舒服的,宮中太監和宮女們的手法,連這個一半都不如,而宮中負責給皇帝按摩的,可都是最專業的人員,這隻能說,專業中的專業。
……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客巴巴,聽皇帝這樣說,也禁不住滿臉發燙,渾身燥熱,問的這麼直接?
客巴巴將皇帝臉上的毛巾取下,去擰乾淨,再換了一塊新的,小心翼翼的敷在皇帝的臉上,“您想聽,哪一次?”
朱由檢沉聲道,“第一次。”
朱由檢看不見,但知道自己的靴子被脫去了,襪子也被脫了下來,只覺得一股股滑膩膩的滋味,猜想不出來客巴巴除了用手,還在用什麼地方給自己按腳,卻真的很舒服,也不知道被她碰到了什麼穴道,感覺下面硬的厲害,估計已經是敲得老高了吧。
“那一天,是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天啟爺剛滿十歲,奴家侍候天啟爺練字兒,奴家讓太監和宮女們都下去了,奴家也是像現在這樣給天啟爺松骨。”
朱由檢暗道,媽逼的,皇帝才十歲,你二十七歲了!虧你做得出來!
客巴巴嘆口氣,“皇上您一定在心中罵奴家了,但是,正常的男人,到了那個年紀的,都是可以了的,而,也不像皇上想的那樣,奴家和天啟爺並沒有什麼,奴家是用嘴。您也不會懂奴家和天啟爺的感情,準確的說,直到天啟爺十五歲了,他都不一定能夠登上皇位的,而跟著天啟爺,甚至跟著泰昌爺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這樣的日子,相信皇上能夠體會吧?”
朱由檢點點頭,“朕懂,朕比你們過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一些的,朕直到去年,都一直在過著這樣的生活。”
客巴巴幽幽的嘆口氣,“其實,奴家的命運,和天啟爺是連著的,如果泰昌爺被廢了,如果是按照萬曆爺的意思,讓福王朱常洛登基成功,天啟爺還有陛下您,都將只是歷史上面的兩個名字而已,而奴家甚至連名字,都不會有人知曉,別看奴家的宅子現在是這樣的奢華,奴家在天啟爺登基前,甚至沒有一副首飾。”
朱由檢感覺自己的手被她握住了,只覺得那手為什麼這般的柔軟,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輕輕地在自己的指縫間遊走著,靈活的從手指到手掌,再到整條臂膀,再到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