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妹妹買孕婦裝的男人,屈指可數。
君爺一聽到這些,心裡可氣了:怎麼範慎原買孕婦的衣服,就沒人說。他一買,就得被人質疑上。
“不買了。”扔下衣服,冰冷的身影以寒冬三尺的溫度,往外走。
“哎——”姚爺趕忙上前去追。
幾個服務生都意識到自己得罪客戶了,匆忙跟上:“先生——”
見一群人全都走遠了,隔著的一排貨架後面,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探出了個頭,驚愕的目光盯在兩爺遠去的兩個背影上,好像一時難以消化兩爺剛才說的那些話,過了會兒,男人憤怒地把拳頭抓緊,怒罵:
六個月,六個月豈不是和自己老婆是同期懷孕的。
好啊,他那個弟弟,膽大包天的弟弟,比狐狸更狡猾的弟弟,把自己老婆懷孕的事瞞得這麼緊,肯定是知道了他老婆懷孕不順的事,想到時候生出孩子後反過來笑話他。
兔崽子,要不是他今天出來剛好碰上,豈不是他要等到蔓蔓的孩子出生後,才知道自己被弟弟擺了一道。
氣沖沖,快走出售貨區的冰冷身影,忽然一個霎然的頓步。
跟在他後面的姚爺,同是眉毛一挑,眼角往斜後方的方向銳利地掃視過去。如果這是發射一排機關槍,那肯定是把後面大部分割槽域掃成了馬蜂窩。
鬼祟的身影是瞬間躲回了貨架後面,摸住胸口,喘著粗氣逃避兩爺的子彈。不行,此地不能久留,如果爺們使個回馬槍,他這得暴露了,要趕緊走。
貓著腰,逃命似地抓起購物籃,跑到結賬處。
不能棄了東西跑,是由於他手裡拿到的是人家送的百貨大廈購物卡,可以免費消費的。現在他調了崗位,沒有多少油水可以撈了。這一張卡,還是自己老母蔣母給他的。軍區裡女人用的東西缺乏,且貴得要死,昨晚堵了方敏大半夜都沒有成效,錢要省著花,害得他一清早請半天假開車回城裡買東西。
“請簽名。”
在結賬單上籤上自己“蔣飛”的名字。
左右手各提上四五袋東西,瞄著兩爺不在四周,迅速乘上電梯跑了。
兩爺本是想走回去,看自己剛才的感覺是不是錯覺。但是,君爺想到要回去,等於是給了這幫服務生藉口繼續笑話他,一個冷臉,繼續往前走了。
姚爺只好跟上他,說他:“那些女人沒有見識,孤陋寡聞,你也不用和她們計較。”
“那為什麼別人買,她們不吭聲?”君爺冷冷地動下唇角。
姚爺這才知道他這不是和那幫女人較勁,是和範慎原較勁,一笑,更是苦笑不得:“他是找人訂做的,如果你要找人訂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不怕她說你亂花費?”
“她都捨得給我花十幾萬請我吃飯,我給她訂一兩件衣服叫做亂花費?”君爺對家人向來都是很大方的。
只是極少給家裡人買東西而已,一切都拜託給母親,只是知道塞錢給人。
知道他這脾氣,今兒能出來為人買衣服實屬難得了,姚爺搖著指頭,說不說他都在猶豫。
冷眸,卻是忽閃了下後,一時心思又轉到別處去了:“你說,剛是不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君爺提這句,說明自己都十分的不肯定。
蔣飛好歹是個軍人,意識強,受過偵查訓練,想躲起來不被發現不同一般人。
長眉絞緊,姚爺沒有聲音,一樣不肯定。
是很奇怪。
他們不是沒有被跟蹤過。相反,自從嶄露頭角後,經常是,受到一些不明來路的騷亂。只是一般只發生在他們有任務的時候下手。
在這種地方跟蹤他們的人?
“不知道。”姚爺搖頭。
君爺的眉頭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