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客服部說是單人房住滿客人了。這時候退房搬到其它酒店,不止顯得刻意了,而且,要損失大筆房費,等於在割蔓蔓的肉。蔣大少為了和老婆搞浪漫,只能另想主意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早上不到五六點鐘,蔓蔓就被老公叫醒了。
“阿衍,你這麼早做什麼!”氣哼哼地給老公開啟房門,小媳婦有點惱。
“你趕緊換完衣服,我帶你去看天津的早市,帶你去吃這裡的特色小吃,晚了可就吃不著了。”蔣衍拿手推著老婆催促。
蔓蔓沒好氣的,但是想到確實結婚以來都沒有和老公這樣單獨出來過,蜜月旅行又欠了老公的債,心裡難免愧疚,於是朝老公點了點頭,要老公等會兒她進去換衣服拿包,繼而是想起回身問:“你叫了我哥沒有?”
“這事哪能叫你哥?”蔣衍向她瞪瞪眼,點醒她,“蔓蔓,我們必須兩個人出去,才能留下你哥和白露他們兩人獨處的機會。”
被老公瞪眼的蔓蔓,冤枉地翻回白眼給老公:“我這不提醒你別吵醒我哥嗎?我哥那是當兵的,警覺性很高。”
“你老公也是當兵的,不比你哥的警覺意識差混世窮小子。”擄袖子揚眉頭的蔣衍,向媳婦表現出強悍過大舅子的一面。
蔓蔓對老公這番的無語,小心放輕腳步聲走回客房裡,發現始終沒有能吵醒到白露。看來白露是吃了昨晚上君爺給的感冒藥後,因那藥有些催眠作用,睡的比較死。因此她大膽地換了衣服拿了包,給白露在桌上留了張字條交代去處,果斷和老公出發享受兩人世界去了。
等到白露醒來,望到牆上的掛鐘,已是早上八點整。以她平日裡由軍人訓練有素鍛煉出來的五六點早起習慣,她今早上完全是破格了。好在現在是休假時間,她爬起來正準備叫小姑子蔓蔓,右邊的床上空蕩蕩的,被褥有些冷,感覺是人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心裡未免是一驚,四處在客房裡找了遍不見人影,正要打電話給小姑子時,看見了蔓蔓在桌上留下的字條。上頭簡明扼要幾個字:蔓蔓和蔣大少故意出去給她和君爺留下空間。
扶著額頭的白露,唇角輕扯開一絲苦笑。旁人都能看出她和未婚夫之間溝通有問題,需要獨處。想到這次臨出發前,自己大嫂雲姐奉了她哥白隊的命令,希望她務必在這次旅行中與君爺的關係有所突破。看來對他們倆關係焦急的人,遠遠不止一個。
心裡為此有點沉甸甸的感覺,拿起把梳子,對著鏡子慢吞吞地梳理頭髮,心神散漫,是想:他們兩人之間,永遠是這樣的關係,親不能親到哪裡去,疏遠又是不可能的,因為中間牽扯太多的利害了。
梳洗完畢,看錶,已經是八點多快九點了,再晚點,怕是酒店裡的免費早餐停止供應。不知他是醒了還是未醒。按理說,他和她一樣,都是軍人,早起的生物鐘拔得很正,基本從未出過問題。但是,若他是醒了,為什麼都沒有過來叫他們。蔣大少都走了,不可能只留在客房裡的他一人,沒有察覺。
懷著這樣那樣複雜的心思,想每次對著他都是這樣左右徘徊猶豫不知在害怕什麼的心思,白露對自己都不滿意,拿手拍打下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些,之後,按了他客房的門鈴。
按了會兒後,裡面沒有響應。她詫異了:難道他是一個人出去了?
一瞬間心頭湧起的懷疑,是懷疑自己被拋棄了,令她惴惴不安,然而,想起昨天她跑去尋找他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無疑讓她吃了顆定心丸,不得猜測起其它可能性。打了客服部叫來人,幫著開啟門。
走進去後,兀然發現他是一個人在客房裡睡著。
“小姐,需要幫忙打電話嗎?”酒店裡的服務生問她,想著剛才按那麼久門鈴裡面的人都像是聽不見,會不會這個睡著的人是出了什麼問題。
白露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