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新奇的法子。”蔓蔓說到最後再來一刀致命的,“這些其實都還好,只要你能幫公司拉到最有價值的客戶。可你們都拉了些什麼?我們【畫餅充飢】一開始創業到現在都沒有變過的主體客戶目標是什麼?”
再三拷問聲下,劉主管站在眾目睽睽中,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偷偷尋望著範慎原和王學斌,寄望其中哪一個能說上句話為他脫罪。可範慎原和王學斌註定在今天這場會議裡,像是不出聲的。於是他的頭耷拉了下來,道:“溫總的指示我們會牢記在心上。”
“坐吧。”蔓蔓點點頭。
劉主管憋氣地坐了下來。
杜宇吃驚地看著凡事都衝在最前面顯得無所畏懼的劉主管,竟然能乖乖吃了蔓蔓這個虧。同樣,其他人見到劉主管這個反應,更是沒敢支句聲了。
蔓蔓這招殺雞儆猴,敢先拿這個像是把握了公司百分之九十業務客戶的劉主管開刀,可絕對不是隨意亂想的。只因她很清楚,現在這些高層,無不都想留下來,眼看【畫餅充飢】形勢大好,一旦上市,這些人都能分到最原始的一羹紅利,誰願意辛苦了這麼久在能分股的關鍵時刻走人。所以,他們彼此想搶想奪的,也就是分股多少這一塊。
眼見拿住了劉主管,蔓蔓心裡有數,底氣更足了,不怕把醜話當著眾人說:“現在是公司上市轉型前的關鍵時期,公司需要更多更新以及更富有經驗的力量,這意味著無論在場的管理人員或者是在職的任何一個員工,都有被人取代的機會。公司上層,我本人,希望你們能把握住這個機會變成動力。有競爭才有創新,才能前進。我們公司始終朝著這個方向不變。但是,請你們記住,不要忘了【畫餅充飢】建立的初衷與原則,不要忘記公司由上至下的組織原則。”
後面蔓蔓的話,是在立威了,是在表明誰,才是這家飯館乃至飲食集團真正的掌門人。
有些聽了心裡不服氣,蔓蔓富有壓力的眼神掃視到他們頭上,微微笑道:“如果你們還不懂這一點,你們自可以去問問範經理和王經理,飯館所有的技術專利權屬於誰。如果這些技術專利權離開這家飯館,【畫餅充飢】是不是不復存在。”
會場上再一陣默,每個人都不敢懷疑這點,眼瞧著兩個經理都一聲不做。會議就此解散時每個人心裡都明白了,明白這家飯館始終屬於飯館女王的,而不是在下面哪個所謂掌握了實權的代理人手裡。於是他們之前的爭來爭去,是各自擁人為王,變成了毫無意義。
高層幹部們一一離開,蔓蔓看著最終王學斌先站了起來,向她鞠半個躬。蔓蔓對此只是稍微點個頭:“辛苦師哥了。”
王學斌於她這副好像瞭然於胸的神情似乎有絲驚異,接著是努力地收起情緒的外露,離開。
杜宇猶豫著是不是該去追趕王學斌。蔓蔓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
譚母已經給她衝好了杯咖啡。蔓蔓端起抿了一口後,朝向了沒有走的範慎原。
範慎原笑嘻嘻的,玩轉著手指頭的鋼筆:“怪不得溫叔早說了你是不說話,一說話要嚇死人的那種。”
“我爸說了我什麼?”蔓蔓嗆到一口熱的,拿紙巾擦了擦嘴。
“說你小學時候有一次唸作文,不小心拿了個第一。”
溫世軒幾乎把範慎原當成自己親兒子看,蔓蔓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溫世軒會把她的醜事都說給範慎原聽,一絲小小的不滿掛在嘴角。
“這哪能算是醜事。”範慎原抬高雙手,舉出一個高捧她的誇張模樣兒,說,“蔓蔓,你剛才那樣子像極了個女王。我一時間,真有點擔心,若是你突然爆了脾氣,拍起桌子,這屋子裡都得被你嚇死了。至少,我和你王師哥都得被你嚇死。”
杜宇和譚母一陣笑。確實,蔓蔓那樣子,說話溫吞吞的都已經帶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