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不能在一星期內嫁給我,你把我之前給你的聘金,全部吐回來還我。”
什麼?
張秋燕愣:是沒想到許玉娥自己先私下收了金若文的賄款。話說她這個中間的媒人都沒有收到半分錢呢!
但是,幸好,她沒有收,眼見許玉娥剎那間哭爹叫孃的,是要抱住金若文的大腿討饒。
“金老闆,你聽我說。給我女兒點時間。你不是說喜歡蔓蔓她單純嗎?蔓蔓她是單純,需要時間!”
“她都跟那男人跑了!你敢確定她還是處?”沒錯,他金若文是看中蔓蔓的純潔,如果蔓蔓不純潔了,他娶個別人染過的破布幹嘛。
“我,我敢保證。”許玉娥哆哆嗦嗦的,“蔓蔓她被我教育的,沒結婚,不敢做這種事的。”
金若文是男人,知道男人愛流氓的品行,他可不像許玉娥天真,蔓蔓或許不同意,但久了,難保因男人的要求將就了。
“我不管,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我告訴你,你別給我賴賬。我給你那五十萬,是凍結在新開戶上,如果一週時間你搞不定你女兒,這個賬戶我自然會收回去。”說罷,金若文懷著對蔣大少咬牙切齒的痛恨,往外走。
過了半刻回神,許玉娥跌跌撞撞追出去,追著金若文車尾吐出的黑煙,哭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