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過他們一行人,走到床頭,彎下腰,觸控老婆的額頭和臉,看起來都沒有事。
被幹擾到的蔓蔓,在枕頭上微擺了下頭,月兒眉小緊。
想必是睡熟了不喜歡被人打擾。陸司令放下心,和兒子一塊走出去,出門時叫賴在媳婦床頭的女婿:“阿衍,吃完飯先。”
畢竟是在教導隊待著的人,學過一點急救學,摸老婆的脈,好像比自己離開時摸到的快一些,蔣衍心裡面頓生一個疑問。
指頭不小心用勁大了些,就此,無意中將老婆給掐醒了。
蔓蔓偏著頭,睜開眼縫,辨認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媽?”
“吵醒你了。”蔣衍無比愧疚,眼見背後幾道不悅的目光向他射過來,都是老婆的孃家人。
“阿衍,你好了?”一聽老公的聲音,立馬從床上要爬起來。
陸司令轉過身,搖搖腦袋: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爸,你剛和他說了些什麼?”跟上父親腳步的君爺,謹慎地問。
“該說的話我都和他說了,你就不用再和你妹婿多說了。”陸司令告訴大兒子,急著找女婿說一番話,也是為了避免自己兒子和女婿起衝突。自己兒子說話,可就沒有自己那般有藝術的客氣。
“爸說的話他能聽進去,就好。”君爺規則化的音色,不見對這事抱有什麼期望。
“你——”回頭要指住兒子鼻子,見姚家兩兄弟在附近,收了回去,咳一聲,“像你小叔和你爺爺教導的,要多拉攏他,把他拉進我們這個大家庭裡,畢竟他是囡囡選的人。”
提到妹妹,冰顏上一片不悅的神色,尤其是剛看到妹妹那副和妹婿親成什麼樣的神色。
“別這樣說囡囡。”似乎能看穿兒子的心思,陸司令提醒兒子,“他們夫妻相親相愛是好事。倒是你,你和白露,那才真的是不知道算是怎麼回事。”
“結婚了,再怎麼愛,都不能忘記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君爺有君爺自己的準則,被陸家自小教匯出來的準則。
對這點,陸司令駁不了,只好學自己小兒子搔搔腦瓜,哎一聲算了:年輕人自己感情上的事,自己看著辦吧。
……
女兒女婿的身子都漸好,這家宴的日子近了。
這天,製衣店的人送來禮服。
陸夫人招呼女兒女婿換新衣。
上回給姚夫人看的兩套旗袍裡面,最終,蔓蔓自己挑了那套白色的,原因是感覺像新娘禮服。
她和老公結婚結的急,宴席沒有擺不說,連結婚照都沒有一張。
配合媳婦,蔣衍擇了製衣店送來的白色禮服西裝。
夫妻倆換衣的時候,姚夫人過來串門了,說道自己兩兒子的新衣同送過來了,正在試。
“子業我是不擔心的,寶兒我擔心他意見多。”姚夫人替為自己小兒子做新衣的師傅操心。
“寶兒衣架子像他哥,穿衣服沒有什麼問題的。”陸夫人給她寬心,“青春痘,這個過了青春期後自然會消下去的。”
“今年寶兒臉上的痘是比去年好很多了,但是,主要是學校裡的女孩子現在,不知怎的都喜歡取笑人。”姚夫人挺是無奈的,自己小兒子也是到了青春期,會喜歡女孩子,如果被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嫌棄了,豈不心裡上要大受打擊。
“你別亂想,我看寶兒的心態挺好的。再說,他像他哥,要他看上一個女孩子都很難。”陸夫人笑道。
這話倒是實話。別看姚子寶長的沒有自己哥哥俊,也沒有自小一塊長大的陸歡俊俏,但是,一樣性子傲。能讓他看進眼底的女孩子,至今,沒有一個。
但是,陸歡知道,那個被溫媛摑了一巴的女孩不算。
聽兩個母親說到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