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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順道請上陸夫人,是一直心存感激對老婆照顧有加的岳母。
陸歡聽完這些解釋,埋怨接踵而至了,不怪他不提醒姐夫蔣大少:“姐夫,你這是明顯的重女輕男。你看看你,只請我姐和我媽,都不提我爸我哥和我。”
“你不是說你爸你哥對這種活動一點興趣都沒有嗎?”蔣衍反過來質問他。
陸司令曾經在大劇院觀看演出時睡著了,這個醜事,岳母大人陸夫人曾經講述給女婿聽。蔣衍記憶猶新,是體恤岳父想睡覺不必在大劇院裡備受折磨。
君爺嘛,他請大舅子去聽音樂會是不是有些奇怪。要請,也應該是君爺請白露姐姐去看。他請大舅子做這些活動不倫不類的。
“我呢!”陸歡指住自己,瞪直了的眼,充分表態姐夫不厚道,居然把最重要的他給忘了。
“歡兒。我不是不請你。可是,你看你現在連家都沒的回,你忙成這樣,我敢請你不務正業去玩嗎?被爸和你哥知道,少不了我得挨批。”蔣衍以完美的理由為自己做了辯護。
陸歡翻個白眼,氣哼哼的:“怪不得我哥經常說姐夫你這張嘴,天生應該是去當律師的,卻不知為什麼跑來當軍人。”
蔣衍拿信封再抽抽小舅子的腦瓜:“下次,我再請你去參觀我們學校的機器,怎麼樣?比國家大劇院誘惑大吧?”
對與計算機正在迷戀期的陸歡小盆友來說,姐夫這個亡羊補牢的提議,確實厚道。
嘴角一勾,暫時算接受了蔣大少的和解。
於是,蔣衍又再三交代小舅子對這事要保密。
陸歡答應好時,一面提出令他最為心癢癢的問題:姐夫,你對這場胎教投資了多少錢?
蔣大少,未想清楚怎麼回答小舅子這個問題,畢竟家裡有個省錢專家的老婆。
莫文洋卻以為他沉默是忘了多少錢,沒有他這個中間買票人的清楚,替他回答說:“歡兒,你姐夫這回可算是投下大血本了,要的是最好的座位,VIP票價,三張票下來是五六千。”
陸歡:“哇。”接著,安慰姐夫:“這不算什麼。等孩子出生後,奶粉費,一罐都要幾千了。”
奶爸的路,漫長且艱鉅。
所以陸歡說什麼都要學自己哥,年輕時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免得早早背上奶爸的重擔。
蔣衍唇角勾勾:這做爸爸的心情,真可謂苦中作樂,既是高興,又是悲催。
……
陸家
陸夫人在吃飯時,與老公說起了女兒孩子起名的事。
陸司令聽到很有感想:“是,囡囡的孩子都懷了有七個月了,快出生了,這事兒不能拖。我和我爸他們都商量一下,當然,與親家那邊也要溝通好。”
蔓蔓在旁邊聽這意思,長輩們是壓根不會想把她和老公的意見放在眼裡,一陣心裡鬱悶。
回到自己屋裡,便是抓起電話向死黨初夏發牢騷。
初夏聽到,一點都不以為意,露出早知如此的語氣:“看吧,當年你還說我起名字講究,你們家,比我更講究吧。”
“講究不講究一回事,好歹,你的孩子,你和師哥可以自己取吧。我看,我和阿衍這個權利,是要被剝奪了。”蔓蔓煩惱得,只想拿手叉頭髮。
初夏哎呀,說:“這多好,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瞧瞧媽和我老公的父母,都說這種麻煩事兒我們夫妻自己來。起名字,真的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聽死黨這口氣,一點都不像安慰她,蔓蔓撇嘴:“哪裡麻煩了?起名字,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怎麼簡單了?名字隨孩子一輩子的,哪能簡單了?”
“名字,不也是被人叫的嗎?好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