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才不會落下病根。”蔣母催著蔓蔓吃。
蔓蔓飯量向來小,自從產後肚子被這個塞那個塞,苦不堪言。偏偏蔣母為了顯示自己對她很好,一直催她吃,與把她架上刑臺餵飯的感覺差不多。在實在都塞不進去的情況下她求助地望望老公。
蔣衍咳一聲:“吃不下了,就喝碗湯吧。”然後給她舀了碗湯。
蔓蔓暗地裡捏著鼻子把湯喝進去了。這個湯,是給她催奶用的。現在她停了吊針,開始可以給兩孩子餵奶。長輩擔心她奶水不足,給她煲了各種各樣的湯,其中包括了鯽魚湯。
經歷了這一切她方是明白,這小孩子看著可愛,可中間大人們要付出的代價不是普通的多。剛懷孕時的年輕父母,哪有想那麼多。等到困難一一擺在面前了,才知辛苦,當爸媽的真是太辛苦了。油然,對自己的父母,更是充滿了感恩戴德的心。
蔣母在他們小兩口吃完後,幫他們收拾餐具。蔣衍說自己來洗,被蔣母攔住了。
“陪著你媳婦吧。”蔣母說。
蔣父在旁邊抱著小西西,眯著眼笑。
蔣衍站到一邊,對母親近來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遲遲不能適應。
蔣梅牽著兒子的手走進來。
“舅媽!”小傢伙先撲過來,蹭蹭舅媽溫暖的懷抱,怕舅媽有了小弟弟不要他了。
蔣梅見到尷尬地笑罵:“東子,不是在家裡了,還這麼沒大沒小的。”
“二姐,這裡也是東子的家,他在我這裡沒大沒小很正常。”蔓蔓將小傢伙如同以往一般心疼地摟著,接著問蔣梅,“二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一邊聊家常,一邊蔣梅坐到了她床邊,拿出舊衣服,道,“這是東子以前穿過的,給西西穿正好。”
蔓蔓笑:“現在其他人送來的孩子衣服,舊的,新的,都塞滿了新櫃子,放不下。”
蔣梅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人家家裡給孩子準備的衣櫃都是大人的一半,蔓蔓家準備的是大人的兩倍大,這樣都塞滿了,蔣梅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不是讓二姐夫告訴你什麼都不要帶嗎?”蔣衍邊說,邊給他們一家倒水。
蔣梅聽出他嗓子裡都有點沙啞起來,想來是給這段日子累的,戲謔道:“瞧,這當爸爸的不好當吧。”
“是不好當。”可蔣衍這話,是對當兒科醫生的趙文生佩服的五體投地。每天對著這樣一群連溝通都有問題的小蘿蔔頭維持耐心愛心,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趙文生擱下藥箱後,是對小南南例行先檢視一番。蔣梅趁此機會走過去看這個傳聞中傾國傾城的小女娃,到了小床跟前,發覺真像兒子形容的,小臉蛋生的叫一個水靈靈的顧盼飛彩,所謂的嬰兒肥什麼的,在小南南身上一點都見不著。但問題是,長得這麼漂亮的小南南,卻似乎一點都不高興,使勁兒撅著小嘴巴。
蔣梅看著都驚奇,問老公:“她幹嘛撅嘴巴?”
極少有小孩子這樣吧。
“她在鬧情緒。”趙文生以對孩子的經驗和了解說。
“鬧什麼情緒?”
這是問題的重心了。據趙文生觀察,小娃和自己哥哥睡的時候,表情最輕鬆,好像這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哥哥是可以信賴的。小南南牴觸情緒最大的,要屬他們一群人了。
蔣衍見自己女兒每天鬧情緒,心裡也不寬鬆。他試圖多抱抱她。可小南南不像小西西,不愛人抱。自己父母抱都不高興。她又是不怎麼哭,但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只要露出泫淚欲滴的神情,都很能揪人心疼。
“好像不像你和蔓蔓。”蔣梅得出結論,這小南南是家裡誰都不像。不止蔣家,陸家裡都沒有一個人小時候像小南南這樣的。有了小南南作對比,蔣梅又對小西西做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