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令巴不得天天和女兒“曖昧”呢,會嫌麻煩才怪。
君爺冷眉一提,道:“這些話是誰先說的?”
誰先造的謠?
兀然想起剛在接待室裡弟弟說的話,蔣飛倒不敢直明是自己說的,道:“說的人多著呢。”
“哦,我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君爺的冷光不需多言,直戳到蔣飛的脊樑骨上,“將少校,都是你說的吧?”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蔣飛急忙擺手。
聽此,回眸的姚爺下了個套:“蔣少校,如果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請務必告訴我們。這樣我們能稟告上面的人,論功行賞。”
論功行賞?
蔣飛的心動了,道:“這事其實錯都在我弟弟和弟媳身上,不過領導請放心,我會教育好他們的,今後,他們不會給領導再添任何麻煩。”
“你打算怎麼教育他們?”冷冷的聲音問。
“我剛已經和我弟弟說了一番。”
冷笑,頓從兩爺的心底裡發出。
因此,見不到蔣衍同志送蔣飛兄長出門,原因在這。
既然蔣衍同志都教訓過蔣飛同志,讓他氣沖沖差點撞上人,兩位爺想,就此送這位蔣飛同志一程不是不可。
姚爺笑,笑得好像妖冶的花:“蔣少校,這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向上級稟告為你‘邀功’的,所以,請你到時候一定要在上級面前拿出造謠人的真憑實據出來,因為你知道,我們上級凡事只認兩個字——證據。沒有證據想告狀的,是誣告,比造謠的人更罪加一等。”
爺說的話沒有任何毛病,但是,足以讓蔣飛心頭陣陣發虛打起了冷戰。他上哪裡去找個墊背的?
“至於你弟弟弟媳,你不用教育他們了,此事調查得一清二楚之後,你放心,我們領導肯定會論公辦理。”
爺的話言簡意賅,極富深意之外,同時包含了令人極為深畏的威嚇。
蔣飛驚的,磕磕巴巴都說不出話來,含糊道著“是,是”,跑下樓梯逃逸去了。
冷眸,盯上一眼蔣飛逃走的背影。
對他們來說,收拾掉蔣飛很容易,問題在蔣飛說的這話不是空穴,如果隨意和蔓蔓太過接近,說不定真是給蔓蔓帶來不少聲譽上的閒話。或許人們畏於他們的身份不敢亂嚼舌頭,但是,在心裡頭或許真如蔣飛一樣會有猜嫌。不過,應都是些黑白不分的人,與蔣飛一個水平。
看來,人間極品之多,防不勝防。
說回來,溫家那群極品,該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兩個爺往上走時,一面小聲交談。
“我們跟蹤到了王海打過電話給溫媛,但是,王海應該是用路邊電話打的,完全找不到線索。”姚爺擰著長眉,“你看,我們是不是該把溫媛抓起問。”
“沒有用的,溫媛本人並不知道多少事情。如果真抓了溫媛,打草驚蛇,這條線可能真的斷了。”冷聲中,帶了一絲更深邃的思慮。
溫世同那條線之所以會斷,就因為他們之前派人去查了溫世同的公司,導致對方收手之快,也可見對方做事的狠和絕,像溫世同這種外部的,絕不會讓他接觸中心秘密,隨時可以當棄子丟棄。
進了監獄的溫世同,經多次審問,的確是對楊家那條線的背後,幾乎毫不知情。只知道一個楊樂兒找過他,要他做一些事,還有那個王海,是楊樂兒的助手的樣子,在他面臨困難的時候為他出謀劃策過。
楊樂兒與王海,與他交易對他提出的要求,不外乎都是要他儘可能讓溫明珠靠近陸家,或是讓溫媛混進陸家,再到現在,讓溫媛尋找丟失的玉佩。
“他們那麼想知道囡囡活著或是死了做什麼?”姚爺想不通的,即是沒有一點利益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