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志願者協會工作。”
蔓蔓小小地縮圓嘴唇:“很偉大的工作。”
“什麼偉大?”常雲曦笑,略勾起的唇角顯得有些自嘲,“其實,主要是滿足自己的需要罷了。幫助別人,自己也感到快樂。”說完,她看向蔓蔓:“你呢?嫁人了,就跟你老公一塊到北京來了?我記得最後一次和你聯絡,你說你一個大學同學,要來北漂,或許你會跟著過來與我見面。”
蔓蔓因她這話粗算了下時間,與常雲曦最後一次有通話記錄裡是有提到北漂的事,那時候兩人還說好她上北京的話常雲曦會來接她,可是後來常雲曦完全失去了音信,時間,剛好是六年前,剛好是常雲曦父親去世的日子。一切事情的因果,似乎都有了解釋。蔓蔓避開了敏感的創口,答:“喔,你說的是初夏,她是你走後,我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了。下次我帶她給你認識。對了,她老公,就在這家飯館當經理。”
“是啊?”常雲曦打量辦公室內部寬敞優越的環境,道,“看得出你們都混的不錯。【畫餅充飢】這個名字,現在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氣了。我都聽不少朋友提起過它,卻是不知道原來是你朋友開的。”
蔓蔓差點沒有忍住說是自己開的。
砰砰。
兩聲優雅富有節奏的敲門。
蔣衍走去開門,前面進來的人是王學斌。王學斌見到蔓蔓,就說:“原來你真在這,我們剛打你手機你都沒有接。”
這話說的太快,蔓蔓都來不及向他使眼色。
常雲曦表現的,若無其事的:“蔓蔓,這個又是你朋友,又是這裡飯館的經理?”
蔓蔓有氣無力的:“他是我師哥,也是這裡飯館的經理。”
那一瞬間,蔓蔓覺得自己要在小學同學面前被扒掉整層皮時,幸好後面出現的季雲拯救了她一命。
季雲進來,一見到常雲曦,明顯是認識的,眼睛一亮:“常幹事,你怎麼會在這裡?今天來這裡搞公益活動的嗎?”
“季老師,你呢?怎麼會在這裡?”常雲曦同是驚訝,繼而一想,“你來這裡做表演?拉二胡?是公益免費的?還是這裡的人出多少錢請一個場次?”
聽這兩人一句一答,都知道他們是因為一起做公益活動認識的。
“我現在帶個學生樂團與他們合作表演專案。如果你是在這裡喝早茶的話,能有幸聽見我們的第一場現場演出。”季雲微微鞠躬的優雅的模式,露出邀請的誠意。
“這個——”常雲曦歪著頭,似乎有點兒擺起了退堂鼓。
儼然,她並不知情今天早上的茶會,不是日常的喝早茶,耳聽樓下一群群賓客接踵而至。可她現在想跑,儼然也不合時機了。要跑,可能需要在茶會中途,客人們都比較疲倦不會留意的時候走掉比較合適。
王學斌帶季雲,是來找蔓蔓合計最終的表演曲目的。在他們幾個人商量的時候,常雲曦走到了視窗避嫌。手指掀開覆蓋整面窗子的窗簾一角,往下俯瞰,見三三兩兩的人在門口出入,其中,她迅捷地掃到了熟悉的人影。
只因那人,如她自己所說的,是她見過的長的最俊最美的一條草了,走到哪裡,那都是一道最亮麗的風景線,一個最矚目的舞臺燈光。只是那脾氣,似乎不怎樣。
姚爺是和一群朋友一起到達的。
喜歡放炮的高大帥,摟住姚爺的肩膀,侃侃起了近些天在哪裡竊聽到的小道訊息,稱:爺,聽說你被某女給忽視了,是真是假?是個眼睛老花了的歐巴桑吧?
無疑,高大帥此話一出,周邊的幾個,都是第一次聽說此事的人:
君爺冰冷的眸子霎時破冰。
陸歡和姚子寶兩個小弟弟,彼此互瞪了好長一會兒的時間,感覺是天方夜譚。
論姚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