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您也這麼說。”
“到了到了,瀟湘館。”人牙子在前面領著金霸天進去,由於是早上夜生活比較忙的還沒起床,不過一進後院裡面,二十多個小姑娘早就起來了,壓腿的壓腿吊嗓子的吊嗓子。
金霸天看了看年紀大的看上去不過十五六,小一些的只有十三四歲,一個個眉清目秀嫩裡透紅都是好胚子。
人牙子介紹說:“這是整個的一個黃梅戲戲班的底子,人都是老闆娘四五歲買進來悉心調教的,您看這身段嗓子腰腿,沒得挑,十萬大洋可真心的不貴。要是到了南方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金霸天說道:“我還沒問多少錢啊。”
這時老闆娘也睡眼朦朧的帶著兩個丫鬟來了:“哎呦,這不是金爺和六爺嘛,我說著大清早的喜鵲叫,肯定是有貴人來。”
人牙子張六爺說道:“得了唄,您養的那兩喜鵲哪天早上不叫啊。”
老闆娘一笑:“話說開了不就沒意思了嘛。是吧,金爺,六爺。”
人牙子張六爺說道:“得了,也不說別的,我就帶金爺問問這個班子會多少戲?”
老闆娘說道:“您這可問錯認了,我啊,可沒學這個,是給她們請的先生教的。來來來,都過來。”…;
二十四個小姑娘站成前後兩排,看樣子還是有等級制度的。站好後老闆娘問道:“春桃,你說說,你們這些年學會了多少戲。”
為首的春桃說道:“回媽媽的話,這十年來大戲三十六本,我們學會了二十五本。小戲七十二折,學會了五十折。”
十年時間學會了大半曲目這已經是相當難能可貴了,學戲不是背會了臺詞然後就可以上臺自由發揮的,就是有劇本也要師傅一句句的教,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練。錯了打,對了也要打,多少曲藝名家都是這麼打出來的。這一行從來都是活到老學到老,多少年來還從來沒人敢說一句我所有的戲我都會而且唱戲的功夫已經登峰造極無人能比了。
老闆娘聽了當然是驕傲的,望向人牙子張六,人牙子張六爺問:“金爺,您看?”
“我看,很好。”這一批確實比人牙子張六介紹的上一批強得多,上一批地方小調質量先不說,有好幾個已經開始下海接客了一身風塵之色,這讓號稱全處全收的穿越眾情何以堪。
老闆娘總算鬆了口氣,養這些唱戲的女孩子,老闆娘也是做了兩手打算的,能捧紅了當搖錢樹自然是最好,捧不紅嘛那就只能去接客了。反正十年下來,吹拉彈唱的功夫還是有的。至於整班的人賣人,也是不錯的,這樣轉嫁了風險也獲得了不菲的利潤。
相對而言培養的週期是長了點,可是學戲這事強求不來的,不少小時候看著不錯的苗子買下來學戲,最後學不成只能改行接客。就這二十四個姑娘裡面,唱腔好能成角(jue)的也只有十二個,剩下的十二個相當於十二個角的丫鬟,只做一些樂器配音龍套換裝之類的雜活。
張六爺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金爺,十萬元?”
“十萬就十萬。”金霸天找出錢包,拿出十張一萬元的現大洋匯票。
老闆娘驗過收下後才算鬆了一口氣,從丫鬟那裡拿過一個盒子來,將一摞身契給金霸天。金霸天全部驗看完,才將中介費給了張六爺。張六爺也是一時間幸福爆棚,一邊收五千的中錢,一萬元是自己年景好的時候賣一年人口都賺不回來的。
僱了六輛大車,將戲班的人員和行頭全部運回家,金霸天自己住院子的第三進,將戲班安排到第四進住。第五進也需要稍稍改造一下變成戲臺,金霸天已經想著到了夏天,自己帶了老婆們(話說這個詞也能用複數嘛)在小院裡看無衣黃梅戲(內衣京劇躺槍)。
咱穿越眾嘛,就應該享受最好的,沒電視買戲班回家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