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啊,老爺,這些日子您緊著哄那個四姨太之前您又寵著三姨太二姨太,這些年大奶奶一直是我哄著啊。不瞞您說,五少爺是我的骨血啊。”
程老爺子睚呲欲裂:“你們這對狗男女……”
下面一下來了興致,原來有姦情。
“那個二當家的,你就帶著他去找程家藏起來的錢糧。”只是這後續場面被大當家的一句話打斷了,大當家的轉首又對賬房說道:“你要是老老實實的都說出來,我也不殺你,放你一條活路還是可以的。你的兒子和姘頭也都可以帶走。”
早就背叛了老爺的賬房先生早在外面做了些後手準備,聞言說道:“謝大當家的開恩,我一定把程家的家底都給您掏出來。還有就是,其實二奶奶這兩年我也勾搭上了,能不能帶著大奶奶二奶奶和四少爺一起走。”
程家父子這一下被氣得半死。程大少爺沒想到自己母親揹著父親和自己又找了男人,給父親帶了綠帽子還不止一個不說,這程家的聲望這一下沒了,都沒了。
這件事果然引發了更多人加入對程家的批判,有的長工說程家虐待長工,每天就給些糠菜糰子當主食吃,菜只有一些醃製的蘿蔔白菜或者野菜等。農忙時節和過年過節才能碰上點油水,但是肉菜是絕對沒有的。
關於這個指控程家老爺子覺得很委屈,哪有一天到晚給長工吃細糧大魚大肉當祖宗伺候的,自己老爹生前也沒吃過這麼好不是,除非是家中來了太君這等貴人那才是殺豬宰羊好生招待。長工嘛,管飽就是了,想改善生活每月有工錢的,你們拿了工錢哪次不是喝酒**賭錢三兩天花個一乾二淨的。
只是程老爺子剛想帶傷爭辯就被一個長工一腳踢倒在地吃了一嘴泥。然後事情就像黑木崖上東方不敗戰敗後一樣失去了控制,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被人們拿了出去作為對程家的控訴,無中生有的那就更多了。
最後,大當家的決定,程家父子四人——要斬草除根不是,加上管家以及數名有惡行的炮手被打靶。最後就是十幾個被打的半死的罪犯被排成一排行刑,四十幾個二龍山的兄弟開槍射擊。一排槍響,十幾個人倒在血泊中哼哼——三八大蓋擊中非要害部位是當場打不死人的。
新入夥二龍山的二十幾個弟兄們端著刺刀,挨個上去給血泊中的程家父子等人補刀,這也算是這些人加入二龍山的投名狀了。
最後,二當家的帶著賬房先生找到了程家藏賬本和錢糧的所在地,具體有多少大洋和糧食那是隻有少數人知道了。金霸天得到的訊息是,至少有十萬大洋和二十萬斤糧食——這程家藏起來的糧食可都是鬼子禁止當地人食用的大米白麵,平時程家老爺太太們也只是偷偷的吃一點細糧,平日裡也是吃雜糧的。
找到程家的賬本和窖藏後,大當家的宣佈了幾件事情:“第一,程家已亡,以前程家的債務一筆勾銷。第二,租種程家土地的以後耕種的土地就歸種地的佃戶了,二龍山只是收取合理負擔——相當於保護費這個當家都明白,反正這個是會有人收的。第三,程家的長工僕人和炮手願意走的走,願意留下種地的分地,想加入二龍山打鬼子殺漢奸的歡迎。”
這條件一宣佈,程家寨子絕大部分人還是留了下來——當然不包括已經在外面置辦了產業的賬房先生一家四口。這些人留下的主要原因是,這年月你說去哪啊,去給鬼子當偽軍?那邊是招人呢,可這三合一面的味道是真不怎麼樣,說起來還不如程家給長工的伙食呢。
再看這邊,收繳了賬房起初的程家窖藏後,已經開始烙白麵餅蒸白米飯了——作為土匪的二龍山眾人可不覺得節省有什麼用,吃不完沒準還得黴變或是留給了來掃蕩的小鬼子。與其如此,還不如吃下肚子去安心,吃下去的總歸是賺了。
看著那香噴噴的大米飯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