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秋草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立場,雖然第一筆寶石交易她並沒有真像王躍所說的賺百分之三十,但也給自己的賬戶裡面存進了五億美元,她不是王躍,歐洲的銀行可以為王躍保密,但不會為她保密,這是一個尿布哥可以容忍的數字,畢竟她和王躍之間關係特殊,作為中間人她從中撈一筆合情合理。
這樣一來想要繼續這樣發財下去,她就必須始終和王躍保持這種特殊關係,她的身體肯定不足以保證這一點,王躍現在又不缺女人,她的頭腦才是最好的保證,所以她現在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王躍的人而不是日本政府的人。
就在透過秋草斡旋的同時,尿布哥的特使也到了海州,希望能夠找亞特蘭蒂斯人管管它們的走狗,畢竟我們保護費都交了,你們還縱容王躍還這樣折騰下去,也未免太有違商業道德了。
做人要講良心。
但可惜在神獸宮,日本人得到的訊息同樣令人絕望。
“王先生的任何要求都必須得到無條件條件滿足,拒絕王先生的要求就是對帝國的挑釁。”神獸大人一邊趴在水池裡享受侍女們的小手服務,一邊高傲地在面前鍵盤上敲出一行英文字母。
至今除了那位白銀級戰士之外,亞特蘭蒂斯帝國與外界有過交流的兩隻螃蟹和一隻皮皮蝦都沒有表現出懂其他語言文字的跡象,不過考慮到那隻皮皮蝦身上所佩戴的疑似薊花勳章,它們懂英文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神獸閣下,如果繼續讓他對我國經濟這樣破壞下去,我們很難有足夠的資金購買用於向貴國賠償的寶石。”尿布哥的特使虛弱地威脅。
這一點就是純粹扯淡了,秋草這段時間至少在歐洲給他們以低價出手了超過兩千億的美債,除了一部分用於支付王躍的寶石款,一部分拿去接著購買新的美債以外,至少還有五百億美元存在歐洲各大銀行專門的賬戶裡,這筆錢足夠支付第二筆寶石款的。
當然這些都是日本人幾十年積攢下的血汗錢,可以說這個國家的老本了,照這速度日本人幾代人的積累用不了幾年就會被吸乾,這裡面不只王躍在吸,美帝也在吸,日本人是以低價脫手舊的美債,然後又去高價從紐約購進新的美債。
而且新購進的美債,按照目前行情到手就得貶值三成以上。
“那是你們的問題,與我們無關,如果你們到期沒有支付第二筆賠償,那麼我們將恢復對貴國的打擊,我們的三隻小螞蟻好像還沒離開吧?它們那些還沒呼吸到日本空氣的兄弟姐妹們可是已經迫不及待了。”神獸閣下毫不客氣地回答。
小灰灰和它的兩個小夥伴的確還在日本,不過已經不在大阪了,因為這段時間王躍沒功夫管它們,三隻小螞蟻完全自由行動,它們本能地不喜歡這種嘈雜的充斥著各種怪異光芒的大城市,所以根據空氣中傳來的森林味道一直向山區爬,這時候都爬到了京都北部,在琵琶湖東岸的群山中安了窩。
它們的旅行過程中曾經不只一次被日本人發現,為了演戲日本陸自也進行過多次圍剿,當然結果每一次圍剿都肯定是無功而返。
日本特使就這樣在屈辱中結束了這次交涉。
在亞特蘭蒂斯人或者說王躍的魔爪中,他們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這一點其實無論尿布哥還是日本國會的議員們都很清楚,就算他們知道華石油正雄心勃勃地準備挑戰龍騰航運的壟斷權,一樣也改變不了這種處境。
王躍是狼,華石油是虎,前門拒狼後門迎虎,對日本來說不過是換一根絞索而已,說不定這根絞索更難伺候。
和華石油也是打交道多年,日本人很清楚這頭連自己國內老百姓都恨不能敲骨吸髓的巨獸遠比王躍更加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