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了。
感覺到手上源源不絕的溼熱,他壞壞地笑了。突然,他的長指探入她的幽谷。
“啊!”突如其來的入侵使她下意識地緊繃。
“乖!別怕、放輕鬆——讓我帶領你。”他俯下身親吻著她的紅唇,也封住她的抗議。
等她放鬆後,他長指撤離,將自己的昂挺抵在她的幽口,猛地戳入她緊窒的溼穴。
他再也控制不住狂炙的慾火,開始猛烈地在她體內衝刺。
他一遍遍進入、退出,每個進攻都到達她身體最深處……他把滿腔愛意盡化成令人眩目的律動。
麻痛、酥軟的歡喜狂潮一波波地將二人淹沒……他引領著她攀上極樂高峰……
又來了——第二次懊惱,說好要控制自己、不讓她有機會受孕的,偏偏他的行動與理智永遠背道而馳。往後是不是在每次和她歡愛後,都要懊悔上這麼一回……
“雷……”她的嬌吟聲送入他的耳膜。瞬息間,“懊惱時間”結束,他的昂藏挺立,不安分的手順勢爬上她細緻的胸口……
深夜,萬籟俱寂,揚起的夜風中散播著鬼魅氣息,空氣間飄著淡淡的血腥味。
夜幕裡,一輪殘月掛在彎彎樹梢,昏昏暗暗的光暈照映在偏過頭咕咕啼叫的貓頭鷹身上。突地,嗚叫聲嘎然終止,它長翅揚起、攫起獵物,下一秒,垂死的生命在它的利爪下向世界揮別。
十二條人影在夜幕掩護中,悄然無聲地潛入梵亞格堡,下一刻他們已經進人伯爵寢房。
緩步趨前,手中的利刃在月光照映中閃耀著鋒芒。高舉雙臂,眼見十二柄長劍就要往床上的人落下——
忽然,其中兩人握刀的手突地傳來刺骨疼痛,刀刃落地。“啊——好痛!”他們捂住被匕首刺中的手吼叫出聲。
原本熟睡的歡兒立刻被驚醒,揉揉惺忪睡眼隨即被眼前的景象駭愣住。闖人者相視一眼,大喝:“動手!”說著長劍再次砍向歡兒。
“不要!”她低呼一聲,雙手捂住臉,再睜眼看時,他們已經和阿碌與士兵們糾纏在一起。
她站起身直覺地要跑到鄰房找雷爾,但跑不到幾步就被攔腰抱住,她在男人的懷中不斷地扭曲身體,手腳並用地拳打腳踢。
“停止,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他低聲喝止。歡兒回頭一看,阿碌已經倒臥在地,而士兵們也都帶傷被制在角落。
“你們是誰?居然敢光明正大地跑到梵亞格來傷人!”歡兒面對著他們手上亮晃晃的劍大喊。
“雷爾·梵亞格呢?”一個黑衣人用劍柄頂住她的下巴問。
“不知道!”她態度倨傲地說。
“你不要命了嗎?”“有本事殺了我啊!如果敢確定要你來殺人的主人不會因你犯的這一點‘小小’錯誤,而怪罪於你們的話……”她走了一招險棋。
“你知道他。”他狐疑地問。
“我會不知道?你是故意問的還是在開玩笑?”“你們兩個去把凱爾叫來,剩下的人跟我到其他房間搜一搜。”一個高佻的黑衣人對其他人下達命令。
是他?!當“凱爾”兩個字衝進耳膜時,她的臉龐瞬間變得蒼白且毫無血色。怎麼會是他?他是一個如陽光般燦爛的男人啊,怎會有一副魔魅的蛇蠍心腸?原來他才是真正的黑地斯,而那個一心希望他沒捲入謀殺事件的哥哥,是有顆仁慈心臟的阿波羅啊!
他們全走了,留下那兩個手背受傷的男人看守他們。歡兒站起身,奔向躺在地上的阿碌。
“你要做什麼?”他們的劍橫在她眼前。
“看不出來嗎?我要救人!”他們受傷的地方到底是手背還是頭腦啊,愚笨也不是用這種方式表現嘛,大白痴!歡兒在心裡把他們痛罵一頓,推開黑衣人、拿出為演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