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纓慧,你是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幾件首飾,你嫁到雲家來,那些東西就都是我雲府的!”
雲滄回來後直接過來找謝纓慧理論。
雲裳替謝家捐銀子,雲煙穿著不當這些都是小事。
如今整個京城的人都在議論雲家沒有銀子了,居然做出偷拿謝纓慧嫁妝的事,謝纓慧寧肯將這些嫁妝捐出去,也不願留在謝家。
這些言論,等於當眾打雲滄的臉。
“雲滄,你敢當著皇上的面說這話嗎?你要是敢說,我這些嫁妝就都是你們雲家的,你敢嗎?”
謝纓慧傷透了心,已經看清雲滄真面目,自然不會再被雲滄拿捏。
嫁妝不屬於夫家的規則可是先皇定下來的,誰敢說什麼?
雲滄自然不敢,可他骨子裡覺得人都嫁過來了,帶來的東西自然也屬於他,憑什麼只有謝纓慧能支配。
雲裳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從外面走了進來。
“父親這是何意?難不成還想給京城的傳言再多加一筆嗎?”
見到雲裳,雲滄更加氣怒,“都是你做的好事,還嫌不夠丟人嗎?”
聞言,雲裳輕笑,“父親指的是外面那些傳言嗎?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儘管調查。那些不過是府上流出去的訊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
真要是追求責任,難道不應該去追究是誰將這件事鬧得全府皆知嗎?”
將這件事鬧大的人,是文韶麗!
雲滄表情僵了一下,他下了命令讓文韶麗將謝纓慧的東西都還回來,卻沒想到文韶麗鬧了那麼大陣仗。
他已經讓管家警告府上下人不準將這話傳出去,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見到雲滄沉默不語,雲裳走到謝纓慧身邊,看著雲滄繼續,“父親是不是來錯地方了,你現在應該質問的是那位偷拿我娘嫁妝的人。
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不該好好管教嗎?”
“你——”
雲滄憤怒的瞪著雲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罪魁禍首,的確是文韶麗。
可雲裳什麼時候腦子轉的這麼快,這麼能狡辯了?
雲滄發現謝纓慧跟以往不同,已經不好那拿捏了,再加上雲裳,他討不到好。一甩袖子扭頭就走,剛走到門口被雲裳叫住。
“敢問父親,弟弟什麼時候回來?他若是再不回來,我可要讓外公派人去接他了。”
謝紹派人接回來,不知要又生出什麼樣的流言蜚語。
雲滄心中氣極了,卻還是要回答,“已經安排人了,很快就能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