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讓人識破的,但是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青川一揮手,後面便有兩個日本便衣開啟了門,玲姐退到一邊,藉著夜色掩飾自己有些發白了臉色。
青川的兩個手下狠狠的一腳踢開了地窖的門,地窖裡面一片黑暗,透過門看去就好像是一個黑洞。
“要我去開燈嗎?裡面的佈局我最熟悉,萬一他們被絆倒了可就不好了。”
青川看了一眼玲姐,揮揮手讓兩個人下去,囑咐他們小心點,便和玲姐守在門口。
“玲姐來這琉璃宮多少年了?”
玲姐完全沒有想到青川會這樣問,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好戲年生了吧。”
“那琉璃子來琉璃宮多少年了?”
“六年了,她來這裡的時候才十五歲,今年她都二十一了。”
青川繼續問道:“你是怎麼認識琉璃子的”
“她那個時候流落街頭,是我收留了她,見她對跳舞有些興趣,便當做舞女培養,誰知道後來喜歡她的人多了,她的身價也就水漲船高了,後來成了這琉璃宮的臺柱子。”
裡面的燈吧嗒一聲亮了起來“我們進去吧。”
玲姐怕青川還問個沒完沒了,率先跨了進去。
酒窖是一個不大的地下室,入目的都是一些從各國運來的紅酒,一箱一箱的堆砌在角落。
“這酒確實不多了,搬卸出去一些,明天的可能就不夠了,我去叫人來搬。”
雖然酒窖不大,但是架子什麼的不少,有不少可以藏人的地方。
青川揮了揮手讓一個便衣跟著玲姐出去,他自己帶著人檢查這個酒窖。
玲姐牽強一笑,於是便快步離開,玲姐在這裡走了好多年,多少階梯,多少個拐彎她都一清二楚,但是那個日本便衣便不熟悉,好多次都險些踩滑了。
餘夏躲在一個拐彎後的門口,由於玲姐走的很快,距離日本便衣大概有七八米的距離。
就在一個拐彎處,玲姐消失在了日本便衣的視線中,直到日本便衣跟上來的時候,玲姐又走出了五六米。
日本便衣見玲姐果然是去叫人便守在一邊。玲姐一進舞池便遞給了納蘭東一個眼神,納蘭東起身問道身邊的日本便衣。
“青川中佐呢?”
“不知道。”
玲姐開口說道:“青川中佐在後面幫我搬紅酒呢。”
“怎麼能讓青川中佐去搬東西呢,我去瞅瞅。”
納蘭東和玲姐便朝著後面走去,身後跟著好幾個服務生,日本便衣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夏,還順利嗎?”納蘭東低聲問道。
“我剛剛已經跟玲姐換了身份,她已經被程諾帶走了。”餘夏的身高本來就跟玲姐差不多,畫一下妝,貼上面具一時也沒人認得出來。
“那就好。”
一切又恢復了寂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青川君,你這是?”
納蘭東見青川帶著一個日本便衣在酒窖裡面折騰,悠閒的望著青川。
“納蘭君怎麼也對這酒窖感興趣?”
“那是當然,誰不知道琉璃宮的酒味道最是純正,這裡可藏著琉璃宮最好的酒,不知道青川君找到沒有?”
青川見納蘭東忽視了他搜尋的行為,反而說是在尋找酒,他自然不會說破,於是走了上來:“好酒是有很多,只是青川不是很懂。”
“那今晚就讓東給青川中佐說說這琉璃宮和酒吧。”
“哈哈哈哈……”青川暗自派人看好玲姐,而他老早就想會一會納蘭東了,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兩個人在九號貴賓室中繼續喝酒聊天,什麼都說,如同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