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出來的,不如現在就大大方方的去見他,也能談個好價錢。”
玉容下定了決心,其實她還有另外的考慮,這個松花蛋生意留在她們手裡越來越燙手了,得趕緊賣出去,不然再等下去,估計有人忍不住要下手了。出的起一萬兩銀子買一個配方的人,想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如果松花蛋配方能賣給他,也就沒什麼後患了。
至於危險,她一個小小的婦道人家,想必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麗娘勸不住玉容,只得去準備了。
這事有些蹊蹺,玉容不想裴安擔心,也就瞞住了他。
過了一日,裴安去衙門了,玉容帶著巧姐出了門。
麗娘辦事也算穩妥的,把這次會面安排在了自家的酒樓“福滿樓”裡。
特地預留出來的一個包廂,中間架起了一個屏風,玉容帶著巧姐坐在裡面,等著客人上門。
架個屏風有好處,她能看見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卻看不見她。
過了半響,麗娘領著一位客人走了進來。
玉容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時,就愣住了。
原來是他。
一看見他,那些不好的回憶都湧現了出來,白幕然被抓了,她求救無門,這個男人趁機要挾她,讓她答應離開白幕然,他才肯救人。
是尚真,白幕然的大舅子,尚盈盈那護短的大哥。
當初面對他,玉容的心裡只有屈辱,他憑什麼仗勢欺人?搶她的男人?難道就因為他們財大氣粗?
他的妹妹是寶貝,她又何嘗不是待自己如珠如寶,難道就因為尚盈盈有一個愛護她的大哥,她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啊?
玉容的心激動起來,她使勁的深呼吸,按捺住心裡的那份不甘與憤恨。
她苦笑,還以為自己已經全都忘了京城裡的那些事,現在才發現,她不是那麼豁達的人,那些傷害全都留在了她的心裡,一旦有了合適的機會,就會全部翻滾出來。
“夫人,這是京城來的尚老闆。”麗娘沒有發覺玉容情緒的動盪,笑著給大家介紹。
“尚老闆,裡面就是我家的老闆了,不過因為身份有些不便,就不露面了,我們大家就這樣商談吧。”
尚真認真的打量著眼前隔斷的屏風,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裡面坐著一個女人的身影,到底長什麼樣,卻是看不清楚的。
玉容終於平定了心裡的波動,還想什麼呢,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管他是誰的大舅子,她跟白幕然已經沒有可能了,她已經是裴安的娘子了。
玉容壓低了聲音,微微福了一福:“尚老闆。”
她故意的,尚真見過她,她把生意壓的很低,但願他認不出來是她。
尚真聽了頓了一下,馬上一個箭步衝到了屏風後面,扯開了屏風。
玉容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笑了:“果然是你。”
麗娘急了,急忙去拉那屏風:“尚老闆,我家夫人不見外客,你怎麼如此無禮。”
玉容滿臉蒼白,在尚真灼熱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他擺了擺手,說:“麗娘,我能不能跟這位老闆單獨談談。”
這個要求很是無禮,他已經知道了屏風後面的是女人,居然要求單獨談談。
麗娘一口拒絕,她在心裡已經把他當成了登徒子,心裡萬分的後悔,怎麼早點沒看出來他是這麼孟浪的一個人,居然帶他來見夫人,還衝撞了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無妨,你下去吧。”玉容也開口了。
麗娘左右看看,終於發現氣氛有些詭異,不放心的下去了:“夫人,我就在門外,有事您叫我。”
說完,巧姐也跟著下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玉容和尚真兩個人,沉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