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用繩子牽著,沿著大街遊行兩圈吧。”
身邊計程車兵自然是聽明白了,都大笑起來。憋了一日的怒氣,全都笑出來了。
聽了翻譯的話,那些突厥士兵,也有些騷動,但是每個士兵脖頸上都有刀架著。有一個士兵才叫了一聲,我一個眼色,身邊計程車兵手起刀落,就先將那個有妄動跡象計程車兵殺了。
“你……”那會說漢語計程車兵咆哮起來,“你說過,投降免死……”
“是投降免死,但是沒有說投降者不處置。不過不包括你與他,因為你們沒有投降。”冷聲繼續吩咐:“將這個敢刺殺我的傢伙,褲子脫了,倒掛起來,一天一刀,慢慢割他的卵dan!”
那士兵再也忍耐不住,厲聲說道:“厲害的,你就與我單打獨鬥,不要這樣折辱我們!”
我嘴角含笑:“我就要折辱你們,如何?”再也不理他,詢問身邊的傳令士兵:“各處城門情況,如何?”
正說著話,我臉色卻是一變。除了我們這處城門,幾乎同時,三處城門都燒起了求援焰火!
雖然水井下毒,但是敵我人數,對比實在懸殊!
面前人影一晃,卻是一個青年軍官,疾聲問道:“先生,該往何處支援?”我認得此人,原本是一個尋常士兵,名叫曹多多。因為隊長受傷,擔任了十人隊小隊長。又因為在戰鬥中表現突出,被提拔成了二十人隊小隊長。當下就率先來聽命。
我疾聲道:“曹多多,你帶四十人,去支援東門!楚晨,風劫餘,你們帶剩餘的全部人馬,去支援北門!這裡,留下十人看守俘虜就夠了。”三人當下聽命而去。
卻聽見身邊護衛的聲音:“那還有西門,怎麼辦?傳來的訊息,西門也是異常吃緊!”
我吩咐身邊的護衛:“你們鳴鑼,招呼民壯,我們一起去西門!”
安排妥當,再抬起頭,卻看見滿天的火光。整個小城都動了。廝殺聲響成了一片,憋悶了一天的居民,全都自發出來戰鬥了!
來到西門,才知道,戰鬥的激烈程度,不同一般!
西門敵軍不多,但是……基本上,看不到南門的那種睡眼朦朧狀態——原來,此處敵軍,雖然中毒,但是由於井水的關係,竟然中毒不深。我安排的人手,數量也不夠。因此,雖然殺了一部分突厥人,還要一部分突厥人正在負隅頑抗。
滿天的火光中,只看見面前,是一排冷森森的弓弩,在火光的映照下,放射著詭異的寒光。
那是一支大約一百人的突厥人隊伍。靠著城樓,呈上中下三排靠著城樓的一個角落立著。
我認得那弓弩,那是突厥人最常用的百里弩,射程極遠,力量極大,早上我們就曾吃過這種弓弩的虧。現在雖然是近戰,百里弩發射出來,威力也是非同凡響。現在對方又呈三排站定,一排射箭一排上弦還有一排預備,前面還有盾牌,就成了最嚴密的防守陣勢。
看著這樣的形勢,我方的人也不敢冒進。一個名叫寧芯的小軍官,正指揮著大約二十人的盾牌隊伍,形成嚴密的防衛,虎視眈眈,盯著對方,卻是不敢輕舉妄動。
而盾牌後面,是群情激昂的民壯。方才一番戰鬥,將民壯們的血性都激發出來了。民壯身邊,甚至還有拿著菜刀的婦女。估算起來,有數百人。
算起人數來,我們這邊的人數還遠遠超過對方。但是對方那是個個都是精兵,又有武器在手,我們這些百姓,其實根本不管用。幸好敵軍守衛的地方,是一個角落,群情激昂的普通百姓,不能一擁而上,敵軍也難以透過大量放箭來達到殺傷的目的。
邊上別的地方,還有零星的戰鬥。不過那些戰鬥,基本不成問題,幾個民壯一擁而上,很快就解決了幾個零散的突厥士兵。
局面正在僵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