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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聽到長安令拿到了狹持屈突仲翔的歹徒時,還是有人成了熱鍋土的螞蟻。

由於上官儀正式拜相,因此李義府這幾天一直不那麼高興,再加上兩千萬厭勝錢到現在還只湊到了一半,因此他更是常常死沉著一張臉,大異於往日笑眯眯的模樣。這一天朝會之後,他正淮備前往中書省處理事務,卻發現袖子被人拉住了,回頭見是許敬宗,頓時把到了嘴邊的呵斥吞了下去。

“老許,找我有事?”

許教宗笑吟吟地看著李義府,心裡卻想起了當年的過往。要說立後的時候,他對武后的支援絕對不比李義府少,結果李義府一下子當上了書令,他卻只得一個禮部尚書,還是在板倒了韓緩之後,他這才得了侍中之位,說起來,這老天爺還真是不公平。

“李老弟,有件事我得捉醒你一下。你那兒子女婿在外頭打著你的名義幹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你可得提防一點,如今風言***已經夠了!”

李義府聞言勃然色變,只因為對面的人是許敬宗,他不好隨便翻臉,當下只是淡淡地答應:“人言可畏眾口鑠金,老許你怎麼也聽信這些不盡不實的話。我那裡還有事,先走了!”

李義府前腳剛走,許敬宗便站在那裡沒好氣地聳了聳肩,自顧自地往門下省而去。要說他才沒那麼好心,要不是武后讓他轉告,他才懶得費口舌。該做的他己經做了,至於昨天晚上那件事……李義府既然不

在心上,那是他話該!

另一頭。劉仁願面對前來拜訪的長安今馮子房,心中著實有些迷惑。然而,當對方直言相告,可能已徑抓住了行刺他的兇手時,他再也難耐心中激憤,一下子柏案而起。

“這些賊子殺某家人屬下,如今終於落網!好,好!”他來來回回在房間中踱了幾步,臉上的憤怒之色漸漸褪去,這時方才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道:“不知馮大人是如何抓到他們的?”

“這不過是因緣巧合。”馮子房一直在打量對面這們從海東歸來的將軍,見他直到此刻才問起這樣重要的問題,心中不禁有些鄙薄,而上卻還是帶著謙遜之色,又拿出一卷圖冊呈遞了上去,“雖說劉將軍不見得看清他們的面目,但還請先看看這個。”

劉仁願開啟一看,卻只見上面赦然是幾個人的輪廓圖形,無奈那一天晚上驟然遭襲,他一點都沒有看清楚這些刺客的形貌,當下便令人去叫來那天參戰的護衛。才把那捲圖形拿下去讓他們辨認,他便看見馮子房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絹帛,神情卻有些猶豫不決。此時,他本能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遂把房內眾人先遺開了去。

“馮大人莫非是還有其他事?”

馮子房就等著這句話,此時故意麵露為難之色,沉呤了老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實,下官還從這些刺客手中搜到了一樣東西。只是此物事關重大,所以”

“我最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不管是什麼,馮大人只管直說就是!”

他的話雖然說得爽快,但是,當他看請了手中這塊絹帛的時候,卻禁不住從腳底冒上來一股寒氣,往日斬殺千萬人都不會抖的手,這時候竟是微微顫動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口中忽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咆哮,目光一下子變得無比銳利。

“這一次的事情多謝馮大人相告,明日陛下便要召見,我一定把此事據理直呈。我一生精忠,卻不想天底下還有人一心想取我性命!”

出得劉仁願的別院,馮子房上了馬車,這才有餘暇掏出帕子擦了擦油光可鑑的腦門子。要說怎麼是武將,剛剛那陣殺氣發出來的時候,他幾乎沒感到兩腿在那裡打哆嗓。咳,他還真是命苦,這一次的事情錯

綜複雜,要是哪個節骨眼上沒顧上週全,他就要倒大黴了!

幸虧那位沛王殿下給他支的招好伎,既然劉仁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