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蘇然痛呼一聲。
“小姐,你怎麼了?小姐”
“沒。沒什麼。既然妹妹說是我打你,就是把,爹爹,女兒剛剛在院子裡打了欣兒,女兒甘願受罰。”
蘇相眼裡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看著蘇然的胳膊。
“然兒,你的胳膊怎麼了?”
“啊?沒,沒事”蘇然說完偷偷的看了一眼蘇欣,眼裡帶著心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害怕。然兒這是怎麼回事?她害怕欣兒?
“然兒,過來讓為父看看。”
“爹爹。我。我沒事。”
“過來。”
“是。是,爹爹。”蘇然緩緩的往蘇相面前走,偷偷的看了幾眼蘇欣,眼裡的害怕一絲不漏的被蘇相淨收眼底。蘇相拉起蘇然胳膊上的袖子。。
“嘶!!!!”蘇相驚的吸了一口冷氣,只見蘇然胳膊上有一大片的青紫色掐痕,隱隱透著些紅色,就像是血快出來又未出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
“爹爹,沒。。沒事,是然兒,是然兒不小心撞上的,是。是然兒”蘇然的話越說越黑。當然這是她故意的。
“蘇欣,你給我過來。”
“爹爹。。”
“這是怎麼回事?”
“爹爹,她的胳膊傷了,我怎麼知道這麼回事?爹爹你。你不會認為是我吧?爹爹。明明是蘇然她打我的。。我。。”
“爹爹,不。不是欣兒。。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撞到門上了。也是我打了欣兒妹妹。都是我的錯。爹爹你責罰我吧。”蘇然眼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像是雨珠似的從眼眶裡掉落出來。
“爹爹,你聽,是她是她自己撞的,而且她已經承認是她打我了,爹爹,你可要為欣兒做主啊、嗚嗚嗚”
“蘇欣,夠了!!!”
“爹爹。。”
“蘇然,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真的是。”
“不要說你不小心撞到門上的,撞到門上會撞成這樣?你當我老眼昏花了?撞的跟掐的都分不清了是嗎?”
“爹爹。我。。我。。”
“說。”
“是。是欣兒妹妹看上了我的一根簪子,問我討要,本來欣兒妹妹看上的簪子我該雙手奉上送給她的,可。。可是,那根簪子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我。我。爹爹。那是母親的遺物啊。。不是我不願送給欣兒妹妹的。。我。。”
“然兒,然兒你怎麼了?來人啊,快,快去請大夫。”
“爹爹,蘇然她居然冤枉我,我根本沒有問她要過簪子,爹爹,你要為我做主啊,爹爹,嗚嗚嗚。。”
“夠了,誰是誰非為夫心中有數,你沒看到你姐姐已經暈過去了嗎?有些事,然兒善良不跟你計較,可你也別太過得寸進尺了。”
“爹爹。。”
“好了,你回去吧,這兩個月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欣樂院一步。”
“爹爹。”蘇欣不敢置信的看著背對著他的蘇相
“下去。。”
而此時正當蘇欣低下頭的時候剛好看見如菲懷裡的蘇然睜開眼睛對著她勾唇一笑。
“爹爹,你看你看,蘇然她沒暈,她醒著呢,爹爹,蘇然是騙你的,是她陷害我的,爹爹。”
蘇相看了一眼蘇然就聽到下人說大夫來了。
“快,叫幾個丫鬟把然兒抬到軟榻上。”
“大夫,我女兒怎麼樣了?”
“令千金沒什麼大礙,就是悲憤難忍,氣血交加才導致昏迷的,我開服藥房,吃上幾副就沒什麼事了,胳膊上的傷,用這瓶藥膏塗抹一月半就可消下去了。”
“好,好,有勞大夫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