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這種事誰說的清。”路朝歌有些心虛的說道,他可不想那點破事被李朝宗知道,若是讓李朝宗知道了,他能笑話自己半輩子。
路朝歌的不自然,都被兩人看在了眼裡,李朝宗揶揄道:“不會是因為某人吧!”
“怎麼會是我、怎麼可能是我、肯定不是我。”路朝歌否定三連。
“我們可沒說是你。”劉子睿笑道。
“啊……是嗎?哈哈!”路朝歌尷尬的笑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說說吧!”李朝宗道:“我們不笑。”
“你們確定能忍住?”路朝歌知道這件事跟徐永州一打聽他們也就知道了。
“你說吧!我們保證不笑。”劉子睿道
“趙智興那王八蛋說我是變數。”路朝歌將趙智興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兩個人聽。
李朝宗點了點頭,道:“他們還挺了解你,行了,你去看看你嫂子和你侄子去吧!一出去這麼多天,你侄子天天喊著要叔叔呢!”
“行,我走了。”路朝歌也不想在這多待,現在他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
路朝歌剛走出正廳的大門,就聽到屋裡傳來了一陣笑聲,李朝宗和劉子睿那笑聲,簡直就是把路朝歌釘在了恥辱柱上一般,路朝歌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轉身就走了。
“果然,瞭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劉子睿揉著笑的發痛的肚子,道:“這‘天地院’還真是把朝歌摸得透透的。”
“這個變數其實挺好。”李朝宗也笑的有些岔氣,道:“至少讓敵人捉摸不透不是?”
“之前楊嗣業就跟你提過這事,你當時可沒放在心上。”劉子睿說道。
“是我疏忽了。”李朝宗道:“我最開始以為是太子或者四皇子的人,誰承想這背後還有這麼大個組織在。”
兩個人正說著話,剛剛離去的路朝歌又折返了回來,不過這次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李朝宗看到來人也是驚訝不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西疆重甲將軍牧雲之。
牧雲之見到李朝宗,先是給劉子睿見了禮,不管這麼說,劉子睿畢竟還是一國的皇子,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呢!
隨後又要給李朝宗行禮,李朝宗趕緊扶住牧雲之,道:“牧將軍,我們就不用那麼多虛禮了吧!”
“都督,我這次是來求援的。”牧雲之可能是因為連續趕路,臉上寫滿了疲憊。
“西域又有人打過來了?”李朝宗問道。
“不是,是我們自己出了問題。”牧雲之道。
“你能不能直接說,你想急死誰啊!”路朝歌在一旁插嘴道:“大老爺們的磨磨唧唧的。”
“西疆邊軍要斷糧了。”牧雲之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中,露出來悲傷,或者說是悲涼。
“斷糧?”劉子睿厲聲喝道:“邊軍怎麼可能斷糧?邊軍的糧草輜重都是第一時間供給的。”
“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巍寧關之戰結束後,只送來了一批糧草。”牧雲之道:“按照往常的時間計算,這一批糧草輜重應該半個月前就到的,可到現在也沒見到輜重隊的影子,邊軍的存糧已經不多了。”
“混賬王八蛋。”李朝宗一腳踢飛了身邊的椅子,大罵道:“那幫尸位素餐的王八蛋,知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那他媽的是邊軍,那是大楚的‘城牆’。”
李朝宗的憤怒可想而知,他出自將門,自己已故的父親就是邊將,他對邊軍的感情可想而知,何況就在不久之前,涼州軍剛剛和邊軍在巍寧關共同打退了西域五國聯軍,這份生死依託的袍澤之情,沒有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是很難感受到的。
劉子睿同樣憤怒,他痛恨現在的大楚,痛恨那些為了皇位不擇手段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