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不客氣地索取起來。
整個過程中沈青嵐都不再有一絲反抗,但也沒有任何回應,任憑卓天屹使盡了各種“折磨”手段,他也只是抿著嘴唇,閉著眼睛任他為所欲為,下面最多也就是到半硬不軟的地步,再不能有所進步。
卓天屹看著心裡來氣,乾脆收起沮喪的心思,也不再去管他,只顧自己快活,在他身上橫衝直撞,留下各種痕跡。
那之後的日子,兩個人過得看起來跟前一個月一樣的默契,每天同進同出,為了各種卓家事務忙碌,晚上回房後,又各自為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忙到夜深。
也許與之前生活的惟一區別就在於每晚在□□,卓天屹把這當成演武堂練武一樣的必修課,一天都不肯拉下。
只是,之前那一兩個月裡,兩人在卓家事務上還多有交流,現在,隨著沈青嵐對賬目和店鋪事務往來的熟悉,不再需要卓天屹時時指點,與他的交流少了很多。那晚之後,沈青嵐也越來越沉默冷淡,有時候兩三天都不會與卓天屹說上一句話。
卓天屹也不強求,不說話就不說話,反正一開口就是爭鋒相對的吵架,還不如不說,溝通交流也不是隻有用言語這一種方法,用身體反而更直接純粹。所以每晚的必修課是雷打不動,而且隨著自己性子,有時候睡前做過,半夜醒來起了興頭把沈青嵐弄醒了再做上一兩次,非把他折騰到筋疲力盡不可。
沈青嵐再也沒反抗過,只是咬著牙承受著,第二天再累都不肯耽誤習文廳的功課和午後去書房的忙碌。
一段時間下來,人是瘦了些,但身體也有了足夠的承受能力,竟然一次都沒有發過燒生過病。他不知道這是在卓天屹這個煉獄裡磨練出的能力,還是拼著一口不肯低頭的氣純粹靠意志在苦苦支撐。
不管怎麼樣,之前那些糾結是再也不存在了,孟懷淵已經成了他心裡活著的惟一的原因和動力。他有時候甚至感覺,整個人好像是被一種叫做孟懷淵的力量牽引著,在不由自主地做著各種事情,面對著各種人和境況。哪怕是每晚床上各種花樣百出的折磨,都變得不再像以前想象的那樣恐懼和難以忍受。
沈青嵐的這種樣子,卓天屹不是毫無察覺,而是無可奈何。無可奈何到了極點,便是憋著一口氣,偏偏不低頭。沈青嵐再冷淡,他都拼著十二萬分的熱情去要他索求他。沈青嵐越是苦苦支撐,他也便越是需索無度。
有時候也覺得這樣下去怕是離自己的目標會越來越遠,但事已至此,無法回頭。好像在角力的兩個人,不是一方說放手就能立即結束戰鬥的,只能繼續下去。
堂會前一天中午時分,沈青嵐下了課,收拾好筆墨書冊,正要出習文廳,忽然聽到前排的課桌底下有輕微的哭聲。他好奇地走過去,彎腰看了看,桌子底下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個破損的竹蜻蜓。
“小豆子,你怎麼了?”沈青嵐伸手握住小男孩的手,把他從桌子底下拉出來,隨後在凳子上坐下來,讓他站在自己身前,“告訴夫子,為什麼哭?”
“……我爹給我做的竹蜻蜓,剛才被大寶哥踩壞了,嗚嗚……”小豆子哭得很傷心。
沈青嵐從他手裡拿過那個竹蜻蜓看了看,發現一個蜻蜓翅膀已經斷裂,難以修理,他把小豆子的小臉轉過來,擦乾臉上的眼淚,耐心道:“小豆子別哭,竹蜻蜓已經壞了,讓你爹重新給你做一個吧。”
這麼一說,小豆子的淚堤頓時重又決口,抹著滿臉的淚痕一邊哭一邊還抽抽噎噎地罵著大寶哥,發誓以後再也不借給他玩了。
沈青嵐看著好笑又無奈,想了想,道:“要不,夫子幫你疊個紙蜻蜓吧,別哭了好嗎?”
聽他這麼一說,小豆子的眼淚頓時神奇地收住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沈青嵐走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