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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這海東青多處處,往後海東青馴出來了才會聽她指令。 容淖對海東青聽不聽指令沒什麼想?法,她又不是真的喜歡玩鷹,當時求來不過形勢所逼。 她早打算明年放山骨回遼東。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出於對神鷹的重視,每年到?海東青繁衍季節時,宮中會主動放歸一批。 容淖沿著上凍的彎曲小河跑完兩圈兒馬回來,歇氣時,看見春山正往空中拋肉,山骨起躍接食,配合默契。 倏地不知?起了什麼變故,令原本?十分和諧的一人一鷹狂亂撕吧起來,動靜之大,引得周遭眾人紛紛側目。 最後,還是另外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上去幫忙,與春山合力,兩人費了牛勁兒,才勉強把吃飽後發瘋,又揮翅又叨人的海東青按住。 “發生何?事了?”容淖走近一點問。 春山頭上頂著根灰白鳥毛,喘得十分狼狽,“奴才在給它喝湯,它不愛喝,鬧脾氣反抗呢。” “海東青也喝湯?”這是容淖聞所未聞的新奇說法,踢了踢馬腹湊過去想?看,“什麼口味的湯?” “呃……不是廚下熬製的,是天鵝的腦汁。”春山避了一下,訕訕解釋道,“是奴才朝打牲烏拉總管衙門的章翼領打聽到?的,那日他來向公主賠罪後,奴才送他出去時順口請教在遼東可有法子把海東青馴得更厲害些,他說許多漁民馴鷹時,必在海東青吃飽飯後給它喝湯,喝不慣便?強迫喝,直到?它習慣為止,如此馴出來的海東青中用些。” 春山躲得快,容淖沒看清那木桶裡的東西,只隱約嗅到?了一股怪異嗆鼻的氣味,聽見春山說是天鵝腦漿,更覺一陣反胃。 她嫌棄後退,將信將疑對春山道,“還有這種說法?他莫不是胡謅逗耍你。” 說完,容淖自己先在心裡否認了這個?猜測。那個?章翼領分明是個?謹慎人,連傷到?不起眼?的小太監都會特?地跑來向她賠罪,怎會隨意?拿御賜的山骨玩笑。 “公主,奴才有個?猜測,不知?當講不當講。”一直沉默跟隨容淖左右的女教習輕聲開口。 容淖略略意?外側眸,示意?她說下去。 “相?傳遼東有種蚌類內生長?有珍貴珍珠,冬季珠蚌成熟時,水面冰層厚重,人為鑿冰下水採珠困難。但當地有種天鵝喜食蚌類,它們在吃完蚌肉後會把珍珠藏在體內。”女教習思?索道,“漁民為取天鵝腹中珍珠,或許會專門馴養海東青捕殺天鵝。” 難怪要?從?一開始便?訓練海東青接受天鵝腦的氣味。 容淖覺得女教習的推測很有道理,頷首表示贊同。 春山撓撓腦袋,同樣被這番說辭說服,不免埋怨道,“那位章翼領可真是個?耗子膽,咱公主沒罵他沒罰他,他倒是嚇得不輕,不光離去之時喪魂落魄一張臉,連我問他這般簡單的問題他都能答得牛頭不對馬嘴。這冰天雪地裡弄來天鵝腦不知?花費我多少功夫,還害山骨也跟著白遭一場罪。” 容淖蹙眉,想?起那日情形,認為那位的章翼領確實有點古怪。 不過那一面之緣大概是他們此生唯一的交集。 沒有尋根究底的必要?。 - 公主府的日子悠然平靜。 容淖除去練習騎術與射擊外,幾乎無甚正事可做。 不知?是否與堅持跑馬有關,容淖能明顯感?覺出自己的精氣神比從?前好?上許多,不再總是易乏易累。最重要?的是面上不上妝時有了氣血,頭髮掉的少了。 有此意?外之喜,她對騎馬更是熱衷。 已經騎術嫻熟的年輕公主一襲青色騎裝,放肆在雪地中催馬揚鞭時的身影凜凜如寒木春華。 容淖唇角牽著一抹自己都未發現的笑。 可這笑很快隱去。 ——身後有迅疾追趕的馬蹄聲。 有過上次的墜馬經歷,外加皇帝曾經隱晦的叮囑,容淖心頭不安一跳,自後傳來馬鞭甩在空中的氣響彷彿在催命。 她猛地轉頭。 在看清來人被霜雪颳得紅彤彤的面龐時,容淖心下一鬆,接著又湧起一股被人戲弄的不悅。她扯慢玉花驄,冷淡的嗓音被呼嘯朔風吹得破碎,削減了其中的不耐煩,“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