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把自己和醫院的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王院長之前那句說有點時間做準備,不是讓蔣玥做準備,是讓自己的人做準備銷燬自己的證據。
因為王院長不傻,知道這種事,肯定是查起來蔣玥沒法賴賬的。
關鍵時刻,棄子必須丟。
這個作風,倒與之前他們接觸的那類作案人員很是相似。
君爺舉起的手指,往房間外頭等候的人打了個手勢。
進來的地方公安人員,把一雙手銬戴到了蔣玥手上。
“你們做什麼?”蔣玥驚詫萬分。
她只是給自己打麻痺針,不算是犯罪吧。
“程思全,在看守所裡已經承認了,他沒有對你實施強姦行為。而你們之前發生關係的那家旅館的監控錄影,以及當時的證人,都證明了這點。你已經犯了誣告。而且是不止一樁誣告,包括你這次偽裝殘疾起訴蔣梅的故意傷人罪,都有誣告的疑點。”
蔣玥未想的是口口聲聲說愛她願意承擔一切的程思全,居然反咬了她一口。
看到女兒垂頭喪氣被公安帶了出去,關秀愛扶著門框的手和腳都在抖。回想起來,她該去給老公打電話。衝到電話處,一撥老公那邊,老公那邊的人稱老公不在。
她心裡頓然明白:蔣中海不會在這件事上給女兒任何幫助的。
該死的!
追上那王院長,扯住老同學的袖子剛要質問。
哪知王院長被她揪住的瞬間,反手給她一巴,怒叫:“虧我還相信你,你太讓人失望了,關同志。溺愛不是這種溺愛的方法。你教你女兒做這些事,是在害死你女兒!”
關秀愛捂著半邊腫臉,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她這是和女兒一塊被棄了!
“讓糾察隊的同志處理這個事吧。”王院長甚是惋惜似地朝她一甩袖,對其他人說。
應了他這句話,立馬有部隊糾察隊的人過來帶走關秀愛。
為此,跟在君爺旁邊的劉秘書很是緊張的,向君爺請示:是不是攔下來?
冷眸一閃:不攔。
現在一攔,等於打草驚蛇。
“哎,陸君。”走到辦公室門口,王院長回頭,低著眼是與他說,“真糟糕,你第一次來看我,瞧,我這都給你丟臉了。”
“教導員,我有事,得先走了。”冷冷地點個頭,打斷對方那些表面熱情的話。
轉身,利索的軍姿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在學生的背影上一瞥,王院長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注意的是被帶走的關秀愛。
君爺這邊的事處理完急著走,當然是要去看妹妹。
劉秘書跟在他後頭跑樓梯,都能感受到他急火的心境,汗涔涔:“陸上校,這——”
“你來之前,我剛在院長辦公室裡碰到她。”應說,在那個地方碰到她,完全出於他的意料之外,簡直讓他整顆心都快飛出來了。
那一瞬間,他真想抓到妹婿一頓狠揍:怎麼看老婆的?
好在蔣父的監護病房在三樓,不高不低,爬了一層樓梯即到。
蔓蔓剛好回到蔣父病房後,繼續給公公收拾行李,並不知道底下發生的騷動。不過,她碰到了她哥,清楚蔣玥這回肯定逃不了牢飯了。
在聽見樓下有警車的動靜時,蔣父好奇地問是誰。
蔓蔓不假思索:“是來帶蔣記者走的吧。”
蔣父在她臉上瞅了瞅,一絲驚訝,幾分惑意。
緊接,門,嘭,君爺徑直而入。
驟然看到闖進門的人,蔣父很是吃驚:“陸——”
“伯父你好。”對蔣父,君爺還算客氣,簡單一個招呼打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