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是都經歷過那樣的事後,都知道最後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說著如此沉重的話題,姚子業卻顯得很平靜。
可以見得,對他們來說,這樣的事是司空見慣了。
“姚大哥?”抬起的月兒眼,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模糊,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地認識過一樣。
她知道,他和他哥,一直都是很強勢,讓人的感覺是無所不能。然而,在這無所不能的背後,是危機重重,一點不小心都可以置人於死地。
“不要想多了。”感覺是話說重把她嚇到了,伸出去的手,溫柔地在她肩上握住,“姚大哥和你說這些話,是想讓你安心,可不是想讓你憂愁的。”
蔓蔓什麼都沒有說,望下他,又望向房間裡那抹冷冰冰的影子。
……
晚上,陳孝義過來吃飯。
蔣衍親自去接人。蔓蔓抹完桌子,擺上碗筷。
客人到了。
蔓蔓抬頭一看,果真是自己前段時間才見過的人。
記得這個男人當時是和姚爺在一塊,一個幾乎都不說話的男人,但不像她哥一樣冷,比較像個悶葫蘆。
“我介紹下,我媳婦蔓蔓,這位是陳孝義少校,救過我一命。”蔣衍在門口介紹。
“嫂子,你好。”陳孝義今天是下班直接過來,仍是那身軍裝,手裡拎的是上門拜訪的禮物,是路上買的。
“進來坐吧。”蔓蔓忙讓開位子。
兩個人,都表現出像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蔓蔓覺得是第一次見面,因為上回,她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因吃飯的時間尚早,三個人先在客廳裡坐了會兒。
蔓蔓就著坐在一旁,是沒有想到陳孝義與自己老公,好像感情不錯,兩個人交談甚歡。
“這麼說,莫少校是去參加軍事演習了?”陳孝義這話,表明是連莫文洋都認識的。
見媳婦在旁聽著都露出一臉的困惑,蔣衍笑道,說起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陳少校救過我的命後,都曾在一個部隊裡幹過。當時,運輸我到後方醫院的車,就是莫文洋開的。”
“你——受傷?”這事雖是向公公打聽過,不過既然今天老公好像有意要說,蔓蔓問。
蔣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稍微別過臉,在她的視線再三追過來後,咳一聲,示意陳孝義代言,這樣可省略他受傷那一段。
陳孝義接到他這暗示,也頗為吃驚,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自己說,難道是怕媳婦笑話,於是說起這個故事萬般小心翼翼:“是這樣的,當時,其實,他傷得不算重,在路上,不到一天,就醒過來了。”
就這樣?
蔓蔓向一句話帶過的陳孝義,表達出更強烈的不滿。
陳孝義無可奈何,只好加上一些無所謂的話充實這個故事:“後來,他朋友到醫院裡找他,我還原以為他家裡是做生意的。”
嗯?
蔣衍拼命地咳,都沒法堵住已經把話說出去的陳孝義的口。
老公家裡人做生意?
“不是的。”陳孝義感覺越描越黑,但是自己知道的事,不能亂說,於是沒有顧及到蔣衍的眼色,繼續說道,“後來我才知道,他爸是當軍人的,不是做生意的。那些做生意的,只是他交的朋友。”
老公有許多做生意的朋友?
怎麼她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蔓蔓的訝異,可想而知。想著自己枕邊人,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心裡都會挺詫異的。
當然,成了夫妻,不一定是,什麼秘密都得對老公或是老婆說。但是,這樣的事,老公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素不能對她說的吧。
想到老公給她的兩本賬本,其中一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