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讀專時,是在阜外臨床見習實習的嗎?阜外現在的小兒科中心主任,都是我導師。”
聽到丈夫這一說,蔣梅“啊”低呼:“你有這層關係,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說?我都說了這事我不能插手。所以我知道阜外是好地方,病人去那裡治療是好事。但是,這事八成是瞞不住。阜外的人,她哥都認得的。阜外的院長,還要經常找白隊和她哥。”趙文生揚著的眉,是顯得很無奈,“阜外的前身,可是解放軍部隊的醫院。老一層的關係都掛著呢。”
“這麼說來。”蔣梅似是從裡面聽出一絲以前的痕跡,愣,“不會是我爸當年在阜外住院做支架的事,蔓蔓她哥都知道吧?”
“當然都知道。你爸當時手術時,陸科的電腦上是全程的現場轉播。就生怕出點什麼意外,畢竟是親家。”趙文生說到最後搖頭。
蔣梅閉上了口:都說君爺很厲害,但是怎麼個厲害法,她都沒有見到過。現在一聽,果然是很厲害,做事都不著痕跡不動聲色的。
“陸科是那種不說,但做的多的人。”趙文生起來後,是多個心眼,警告下老婆,“雖然他是我大學同學,可是,他連我的面子都不賣的。”
“他能賣誰的面子?”蔣梅純粹是隨口一掐。
趙文生卻是當了真,一本正經地說:“姚爺是他最給面子的人。但是,只要說到他妹妹這件事上,姚爺的面子他都不會給的。不然,姚爺不會在他們兩兄妹之間,這麼難做人。可如今這件事,不僅踢到了陸科的鐵板,還踢到了姚爺的鐵板。”
食廳裡,應著這句,不小心咳出了一聲。
趙文生斜視到表妹那邊,似有意無意地說:“我先警告家裡頭,這件事,誰都不要插手,閉緊嘴巴。”
表哥警告的話,彭芳都收到了,只覺得心頭一個咯噔,苦澀拉開了嘴角。
蔓蔓他們送林佳靜回到門口上車時,君爺早已不見蹤影。溫世軒半句未提,他們也就不知道君爺出現過。
“怎麼樣?”溫世軒問養女。外甥女病成這樣,若不能治好,他也不好和林文才交代。
“爸,別擔心。都安排好了,今晚你幫佳靜收拾東西,明天一早,送去聯絡好的醫院入住病房。”蔓蔓說。
有養女這番話,溫世軒心裡安實了。
第二天,送了病人進醫院,蔣父也到了,和有關係的病區主任打了招呼。這個主任慈祥和藹,待人溫和,看來是個不錯的人,馬上安排林佳靜進了病房。阜外的病床流轉快,在院外等著入院的病人多,病人一入院,都是儘快安排檢查和治療。流程進行的很快,第一二天,抽血,心血管彩超等各項基本檢查,都做了。幾天後,檢驗報告一一出來。
醫生的意見是,病人有二尖瓣脫垂,並且有關閉不全的現象,她這是慢性病急性發作,最好是聯絡外科。
“必須開刀嗎?”得到這裡的醫生是和趙文生一樣的意見,蔓蔓和溫世軒都是眉頭不展。
眼看這事是沒法瞞林文才了,由溫世軒直接打電話告訴林文才,要林文才以最快的速度從家鄉趕過來。
下午,溫世軒跑去買日用品,和張羅家裡頭,因為林文才要來,東西先得準備好。
蔓蔓在病房裡陪林佳靜。這幾天用藥下來後,林佳靜看起來挺好,都不喘,和平常人看來沒有什麼兩樣。對於她病情需要開刀才能根治的事,蔓蔓也就沒敢和她提起。
阜外醫生一通電話,打到了君爺的辦公室。
君爺叫了姚爺進辦公室,把從阜外那裡傳來的病歷,攤到了姚爺面前,說:“這事,我看由你來處置比較好。雖說這人和我妹妹有點關係,但實際上,最難辦的是寶兒。”
阜外的醫生,並不是認識林佳靜而與君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