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未露端倪,淡定將中衣袖子拉下,問身側人:「什麼時辰了,六弟坐這裡做什麼?」
謝朝淵嗤道:「太子哥哥這是又要裝失憶健忘?」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朝泠只說了這一句,赤著腳下地。
他的衣裳落了一地,都撕毀了,謝朝泠見狀不由擰眉,想要喊人,目光落到衣裳邊那串濕漉漉的佛珠上,眼裡有轉瞬即逝的惱怒,到嘴邊的話咽回,自己將那些衣衫拾起。
謝朝淵依舊坐在床榻邊,看著他的動作:「扯爛了的衣裳,太子哥哥還要穿嗎?被人瞧見還以為太子哥哥被人怎麼了。」
昨日出來得太匆忙,確實沒叫人備衣裳,謝朝泠輕咳一聲,忽略這小畜生話語間的譏誚:「那就麻煩六弟幫孤準備套衣衫吧,多謝。」
謝朝淵沒吭聲,謝朝泠抬了抬下巴:「六弟不肯嗎?原來恪王府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他這是故意拿謝朝淵昨日說的話激他,謝朝淵眸光動了動,謝朝泠嘴角又噙上那種虛偽至極的假笑,直直看著他。
無聲對峙片刻,謝朝淵起身,叫了人進來。
下頭人魚貫而入,送來熱水、巾帕、衣衫。
廖直也帶著東宮內侍擠進來,一眼看到只著中衣赤腳站於地上的謝朝泠,這老太監到嘴邊的請安聲生生噎住,半日沒回神。
謝朝泠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紅印子,一直沒入衣領口,衣衫遮掩下還不知有多少這樣的痕跡。
委實過於荒唐。
再看那位恪王殿下,一樣是衣衫不整放浪形骸,廖直將心頭驚濤駭浪壓下,一句話不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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