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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微怔,然後若無其事地笑嘆一記。“池田小姐,我沒誘拐他,是他要跟我一起住的。”
“你!”美保眼睛倏地一睛,眼底像要噴出火花來。
“我不會搶你未婚夫的—一”小舞淡淡一笑,表現得泰然自若,“只要他跟你結婚,我就離開他。”
“什—一什麼?”美保氣得身體不住地顫抖。
“在你擔心他會被我拐走前,還是先想想怎麼哄他跟你結婚吧!”小舞笑說。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激怒美保,她的目標是京介,不是他身邊的人,她更是跟美保一點過節都沒有。但是她為什麼要說這種像是挑釁的話呢?是為了報復美保上次打了她一耳光,還是有其他原因。
美保氣不過她若無其事的椰榆,大步趨前又想動手,“不要臉!你還敢在我面的耀武揚威?!”
“池田小姐,”小舞沒躲沒閃,只是眼神堅定地望著她,“在你打我之前請先三思。”
她的處變不驚讓原本欲動手打人的美保,突然停住了手,“你說什麼?”
“京介現在很寵我,要是你再打我,只會讓你們的婚期更遙遙無期。”她冷冷地說。
“你!”美保惱恨地瞪著她,被動地、掙扎地將手收回。
小舞微微地揚起下巴,“有空我會勸他回你身邊的,後會有期。”話罷,她轉身往花道教室走去。
她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多殘忍、有多冷酷、有多無情,但—一她忍不住。
她驟地發現自己之所以展開反擊,不全是因為她想報復美保。
當她驚覺到這點,她同時也發覺自己對京介的感情有多根深蒂固;而這個又教她心痛如絞——
帝冢山,京介的辦公處。
“會長,查出來了。”太田一臉神秘又緊張地來到他面前報告著:“前陣子有人開了一部車到保養場修理,好幾個技工都說他行跡詭異,而且多次接近您的座車。”
“噢?”京介微微地皺起了眉心。
“我們從他開去的車查到車子的所有人—一”太田低聲道,“車子登在‘色代’的名下。”
“色代?”他一震。
色代是雙川會旗下的夜店,目前是歸池田光森所管。如果當天開著色代的車到保養廠的人,就是破壞他座車剎車系統的人,那麼,池田光森跟這件事有關嗎?
“會長,這件事要不要知會老爺子一聲?”太田問。
他搖頭,“事情還沒弄清楚,別讓我父親擔心。”
“如果查出來真是跟池田有關,那——”
“到時我會親自告訴我父親的。”他臉上沒有一絲即將釐清真相的喜悅,反而更是沉鬱憂心了。
池田光森是老池田惟一的兒子,自從老池田死後,父親就一直對池田兄妹倆照顧有加,若是讓父親知道差點兒害死母親的,可能就是池田光森,他老人家不知會如何震驚傷心。
再說,池田家就只有這一脈香火,到時父親就是想執行幫規,也一定會礙於他是池田家惟一的希望而不忍下手。
但幫規就是幫規,就算是身為會長的他也要遵守,像父親那種公私分明、剛正不同的人,勢必會為了這件事而左右兩難。
他不想看見父親為了這種事而憂憤難歡,因此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他絕不驚動他老人家。
接到先前的房東說有一件從北海道寄來的小包裹後,小舞立刻到房東兒拿回了包裹。
拆開一看,裡面有一封英文書信,還有一卷磁帶已經抽出大半、損壞很厲害的錄音帶。
寫信的人是父親在美國做研究時的同好金恩博士,他在信中提到這卷音帶是父親生前由日本寄給他,並請金恩博士在他死後轉交給在北海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