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氣味,秦柏偉小時候常在老家的倉庫玩耍,對類似的氣味很敏感。
體溫和氣味抓住了他的注意力,秦柏偉一時沉迷於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裡,忍不住呼吸帶上幾分燥意。
“…對不起,是我不對…但你看,你也沒什麼實際損失對吧,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大不了我請你一個月的食堂?”
他煩躁地一手推在他胸前想要拉開距離,心想誰沒有幾個意淫物件啊,被當事人發覺大概是挺噁心的感覺…但他也沒想著傷害他啊?這種事道個歉就行了吧?學長要面子的話也不會真的把這種事捅到學校那去吧?!
沈夏突然笑了,他刮下一點秦柏偉手上的米青。液,已經發冷的黏稠液體手感不太好,但他一點也沒有厭惡的樣子。
秦柏偉剛被手指輕輕騷在手心的觸感刺激得一瑟,就看到沈夏的手指越湊越近,直到那一點冷意點在他嘴唇、突破牙關,一時反應不及的他才被腥臊的氣味刺激得大驚失措掙扎起來。
…這種…這種事太過份了!!!
怒意湧上心頭,他正要一口咬下,沈夏的聲音出現在耳邊:“不許咬,不然我會讓你後悔。”
秦柏偉眼中滿是羞怒,但他很在意沈夏的警告。
即使威脅別人時仍然像個溫文紳士的男人手指在秦柏偉口中攪動著,按壓那條明明柔軟現在卻僵直得不會動的舌,直到手指上的黏液被蹭得一乾二淨才抽出。
然後那根修長的手指帶著更多黏液朝秦柏偉伸去。
秦柏偉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打定主意不會開口,沈夏也不在意,笑著把米青。液塗抹在他嘴唇上。米青。液嗆鼻的氣味直衝鼻腔,嘴唇上的感覺也很不好,秦柏偉忍了幾秒就被那氣味刺激得張開口大口呼氣,等候在門外的手指當然趁機長驅直入。
“停……手………”他努力要說的話被手指攪得支離破碎,自己米青。液的味道塗滿了口腔每一處地方。秦柏偉終於忍不住委屈地流下淚水,沈夏低頭細細舔走他臉上的水漬,用一種親切的口吻問:“不喜歡嗎?明明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
“你他媽才喜歡!”
“…嘴巴這麼髒,就吃點更髒的東西吧?”
不顧他的反抗,沈夏把他手上的米青。液全部刮下送進秦柏偉嘴裡,引得秦柏偉彎腰連連發出乾嘔聲。秦柏偉剛從心理性的胃部不適中反應過來,一根燙熱的半軟硬物不由分說地拍打在臉上,粗大得即使他眼中盈滿淚水也能看見那東西是肉粉色的。
好大。
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然後才意識到這是什麼。
他幾乎震驚地望著沈夏,溫文爾雅的學長只是按著他的肩膀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再抓住手腕改而扯住他頭髮,把燙熱的肉木奉拍打在他臉上慢條斯理地發下命令:“舔。”
重量十足同時散發著熱度的肉木奉鞭子般抽打在臉上的感覺出乎意料地還沒有自己的米青。液引起的厭惡感更多,縱然明知道那隻不過是男性生殖器官,和自己的、別人的沒有太大不同,他就是覺得學長的和他們都不一樣。
現在鼻尖前是學長的肉木奉,肉木奉上滿是沈夏的氣味,一點也不難聞反倒引起秦柏偉一絲渴望。細膩燙熱的肌膚貼在嘴邊,他猶豫半響,試探地含入尚未完全勃起就甚為碩大的頭部。
“好孩子。”
學長安撫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抓得他髮根疼痛的手改為撫摸頭頂,指尖拂過頭皮的感覺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我一定是被什麼鬼東西洗腦了。
秦柏偉心裡這樣想著,卻沒辦法停下嘴裡的動作。
他以前沒有做過這種事,只含了幾秒嘴裡就溢滿了吞不下的口水,學長肉木奉的頂端頂在舌頭和上顎間進退不得,變得更大更堅硬,生生撐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