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綢銀緞亮的高階練功衫。
和記憶中出獄後那段時間的落魄大不相同。
果然,白嚴喜已經今非昔比了。
後面又跟上來個西裝保鏢,之後他們發現老父親小區下面還停著一輛賓士車。
這是當了老闆的節奏,短短几年?
那態度就不同了呀。
請進屋內噓寒問暖,旁敲側擊的瞭解白嚴喜的近況。
白嚴喜還能不明白這兩個不孝之輩是什麼想法,只不過礙於想孫子,心存大度。
所以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就把能說的都說了。
雖然自己老父親不是當老闆,但也不意外,比較一大把年紀放哪了,創業可能性不大。
但跟的人卻是貨真價實的大老闆了。
每個月基礎薪資5萬等於白拿,還住老闆家,早年救治過老闆爺爺,年底分紅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且還參與公司製藥研究,以後能分享一定的抽成。
以前嫌棄的老頭子現在立馬變成了香餑餑金饅頭。
晚上小虎放學回家,因為對爺爺生分了叫得有些拘謹,就被他媽媽狠狠呵斥了。
小虎爸白東立隨口回了一句“還不是你教的。”
直接點燃了汽油桶。
兒媳覺得在多金歸來的公公面前,以往家裡被自己壓一頭的沒用老公落了她面子。
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還把當年不贍養白嚴喜的鍋完全甩在白東立的身上。
擱在平常,被罵兩句也就罵了,可今天在自己老子面前背這個鍋可不行。
白東立一嘴一個潑婦敗家,他老婆則一嘴一個窩囊廢物。
陸賢在一邊都看傻了。
感覺就像點炮仗一樣,說炸就炸,還是一串的那種。
白嚴喜那會也覺得有點頭痛,雖然挺想孫子,但認為不適合當晚繼續待著,竭力勸架一陣子,後就無奈起身,告辭離開了。
打算給孫子買點禮物再上門。
那兩夫妻送客的時候還是氣哄哄的不時罵一句。
第二天,陸賢和白嚴喜提著東西再來的時候,就聽邊上的鄰居說昨晚那兩夫妻吵得非常厲害。
當天,白嚴喜還沒來得及提出是否可以搬回錢塘的建議,兩個前一天晚上才炸過的火藥桶又鬧了起來。
沒辦法,白嚴喜只好勸架,一般會做人的公公婆婆肯定是訓斥兒子不對。
白嚴喜也是這麼做的。
理智一點的媳婦要麼藉著臺階下,要麼就應該閉口了。
結果潑婦媳婦覺得有了公公的支援,更是罵的誇張,把這些年自己以為因老公不中用導致的一些問題都翻了舊賬。
陸賢在後面親眼見到白東立的臉都氣紅了起來,那青筋脹起來都和他練鐵意拳架勢的時候差不多了。
然後不出所料的“衝突升級”了。
從動口上升到了動手,白東立的臉被抓了好幾道深口子,他媳婦則被扇了一個大耳光。
動了手之後,兩夫妻之間的裂痕也就越來越大了。
之後幾天,在陸賢難以理解的形式發展下,兩口子鬧到要離婚,從開始對罵中的離婚恐嚇,到後來變成真要離婚了。
雖然看自己兒媳不滿,對自己小兒子也不爽,但白嚴喜也不希望孫子邊單親家庭的孩子。
這段時間想著怎麼讓這兩夫妻和睦,白嚴喜是真煩透了。
“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
陸賢一口氣把事情彙報完。
吳憂聽著聽著,慢慢就有點回過味來了。
白嚴喜他們當局者迷,他卻聽出點道道。
鬧了十幾天越演越烈,除了開頭幾天,後面的感覺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