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該說,她其實被驚呆了。
一直以為他的心意並不真,就算不是玩玩,也不會深切到哪裡去。
直到他變臉,她才發現自己錯了,他只是把真心藏在一個很深的地方,用玩世不恭的面具掩飾,其實他很認真。
怎麼辦?她突然慌了。
“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他一邊說,一邊不停變換角度吻著她;似乎打定主意,就算她之前沒感覺,今天,他也非把她的感覺吻出來不可。
他不是採花賊,也不想用這麼下流的手段逼她,但他實在著急;以她對情感的排斥程度,他不必離開太久,只怕三天,她就會徹底忘了他。
好哀傷啊!他不想走,卻非走不可。
想想,西荻國尚有千萬百姓日日餓著肚子等他歸去,他怎麼也無法獨自在這裡快樂逍遙,置他們的生死於不顧。
忍不住想把她綁在身邊,一起拎回西荻國算了。
他有把握,只要讓他再跟她磨個十幾二十天,她一定會為他心動;奈何,他少的就是這一點時間。
此刻,花陰茴唯一的感覺只有心亂。明知他是個留不住的男人,卻不禁為他亂了心,因此而懊惱下已。
“陰茴、陰茴……”他都快禁不住跪下來求她了。
“姐,我跟你說……啊!”驀地,一個不速之客闖入。�